不过比起她,花花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白眼都快翻出来了,牙齿也是看着都怕她咬碎的,随意拉了个东西一抓
“嗷呜龟崽子你搞撒子”阮冬青的伤春悲秋消失,捂着腰发出了狗叫声,打破了那边的氛围,大家齐齐看了过来
“搞撒子,一天?毛毛躁躁咧”秦言翻了个白眼,就着退了两步,然后谭应介绍道,“这?是我小?姑娘,还?有我孙女……”
成年人还?是有成年人的体面的,尤其是秦言以?前管了那么多年的酒楼,平日?无所谓就算了,正经起来,直接反客为主,掌控着局面
她们?就这?样?朝着里面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反常的小?花花,她天?天?都奇奇怪怪的,除了阮冬青这?个当妈的,实在是腰杆疼啊
“你捏我搞撒子?”阮冬青把小?崽子抱了起来,捏捏她少了肉的脸蛋,再弹弹那都可以?挂油瓶的小?嘴,很是莫名
“我生气”
花花大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咬着小?米牙,发出咔咔的声音,她干脆伸手往自己嘴里一塞,磨着手不说话,就是那大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前面的秦言俩,更准确点说应该是谭应
她认得他,在她的梦里,不,准确点说应该是,她一看到人就知道他了,那是梦里没?有的,但是又仿若是梦里的画面
这?个人是谭应,发生在梦里一切发生之?前,仿若和事情?无关,但是却又是一个起点,是他年少时候的一场轻狂,但是却又是花花噩梦的开始
这?个人是梦里结阴亲那人的亲爹,这?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参与,但是已经让花花光是看着都想要去咬死他了
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作为一个认识廖小?舟,知道她们?情?况的人,当初事情?闹得那般大,这?么多人满江的找,他真的会一点都不知道,甚至猜不到吗?
嗷呜
花花想咬死他,这?些坏东西,咬死一个算一个,但是算了,太脏了不能?咬,她要不毒死人吧
好像也不行,这?个念头?刚刚起来,花花脑中就浮现大花花在牢里晒太阳的场景,她又默默把这?个念头?咽了下去,就在那里嗷呜嗷呜,啃着自己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谭应,但凡他离着秦言近了一点都要嚎两下
“哎哟,啷个变成小?狗崽子了?”阮冬青还?纳闷呢,看着呲牙咧嘴秒变小?野狗的小?崽子,捏捏她的脸蛋,叹了口气,把人放下去了
“算了,去找你婆去”
花花那是一点也不迟疑的,直接跑过去扑向秦言,把人往外面扑了一些,紧紧抱着人,仰着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又气又委屈的
“啷个老?”
秦言有些莫名,还?是下意识地就把人给抱了起来,刚抱起来,小?崽子就跟树袋熊一样?紧紧搂着她,都快把她脖子给搂断了,紧接着她就听到小?崽子带着些哭腔的声音
“他是坏人,他欺负我”
明明上辈子,从江里死里逃生的小?花花就差一步,差一步,只要碰上正常人就能?回?家,只要后面但凡他们?其中有一步有一个人良心?发现,她就能?回?家,她就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她也不会人是清清白白,但是心?里是洗不掉的血
这?些知情?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其中的刽子手
花花不觉得谭应会不知道,也不觉得他当不知情?就无罪,起码对?于梦里的大花花来说他是有罪的,只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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