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声音被洛共悠忽略,她冷声对白玉声说:“你整天要死要活的,那你爸妈呢?”
白玉声:“你!”
“你要是死了,我让你爸妈给你陪葬!”洛共悠说完,吩咐贺青山,“给他包扎!”
贺青山看着白玉声手腕上可有可无的一道指甲印似的划痕,有气无力道:“是,二小姐。”
贺青山拿了绷带纱布就要包扎,这回白玉声虽然委屈得眼眶都红了,但好歹没再挣扎。
而洛共悠又不满意了:“你就直接包扎?不消毒?你是不是专业医生?”
贺青山:“……抱歉,是我疏漏了。”
贺青山任劳任怨地大半夜给二小姐的小情人包扎自杀重伤。
旁边站着的王管家颇为感触地开口,劝慰白玉声:“白少爷,您就不要和二小姐置气了。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二小姐往家里带人,您在二小姐眼里很不一样……”
白玉声哽咽地回:“那我还很荣幸了,作为洛二小姐的不知多少任情人?”
洛共悠闻言啧了一声:“你能不能懂点事?总是揪着过去不放,有意思吗?那些都是我遇到你之前的旧事了,现在我只喜欢你一个。”
“谁要你喜欢了!你要是愿意不喜欢我,我马上就走得远远的!”白玉声回道。
洛千涧站在门口观摩了这场大戏,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屋里的人同时一顿,安静下来,看向房间门口。
洛千涧又往里走了两步,方便和屋里的人互相瞅瞅。
“是千涧啊。”洛共悠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王管家和贺医生都开口问了声好:“三少爷。”
洛千涧从容颔首:“二姐,王管家,贺医生,晚上好。听到动静,过来看看。玉声没事吧?”
坐在地毯上、衣服凌乱、伸着手腕正在接受包扎的白玉声看着洛千涧,眉眼间委屈无助,破碎感满满。
洛共悠看到白玉声这个反应,顿时不满地质问:“白玉声!你这是什么表情!在我这里很委屈你吗!你这样看着千涧,是想让他心疼你?我就知道你和千涧之间不单纯!”
洛千涧挑了下眉,倒也懒得插话,反正这是洛共悠和白玉声的主场,别的人说不说话都不重要。
白玉声霎时更委屈了,忿忿地看向洛共悠:“你够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和千涧只是好朋友!而且我和千涧都是男的,你以为都和你一样不讲究吗!”
洛共悠冷笑道:“我哪里不讲究了?”
白玉声忍辱负重:“你……是,好,你洛二小姐怎么会不讲究,都是我的错!我就该去死!你干嘛拦着我不让我死!”
洛共悠耐心告罄的模样,抬手一巴掌甩到了白玉声脸上,把他原本惨白的脸都打得半边红润起来了。
白玉声眼里的泪水也更充盈了。
正在给白玉声包扎的贺青山默不作声躲了下,免得被洛二小姐的巴掌波及。
“对你温柔点还给你脸了?搞清楚你的身份!真当你有多特别了?张了腿跪着挨弄的玩意儿!”洛共悠敢做敢说、十分直言不讳。
当着众人的面,这下白玉声两边脸颊都红润起来了,气恼羞愤得脖子都一起红了。
洛千涧无声轻叹,啧啧称奇——真是好一出大戏。
上辈子他到底是多眼瞎,明明局外看戏就很有趣,瞎掺和人家小两口的情趣做什么,还当真帮白玉声逃跑,怪不得最后落个被声讨埋怨的结果。
王管家和贺青山还是默默无闻地存在在房间里,对于洛共悠这毫不见外的话,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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