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入住,他没能见到邀月,而除了金九龄的事,与他还颇为好奇邀月为何会与晓轻舟、这一个男人同行。
第二天,司空摘星早早起床,精神百倍地前去听八卦。
楼下邀月与晓轻舟对坐,晨光微熹,一人气质冷淡,一人氛围柔和,且都容貌出众,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司空摘星大喇喇地跑过去坐下,学起好奇的陆小凤:“两位是什么关系?”
就是他一点都不像陆小凤会循序渐进,问法还十分不讨喜。
步早本人倒是完全无所谓的,但邀月眉头一皱,面色不虞:“与你无关。”司空摘星原本以为邀月是为了金九龄而现身此处,但金九龄如今是晓轻舟的“诱饵”,邀月也与晓轻舟和谐相处,那邀月的来意便有些令人在意了。
也没听说过魏无牙的大本营在这儿啊?
司空摘星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容貌的出众的二人,眼珠动来动去,不经意间与晓轻舟本人对上视线,于是对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他露出恳求的眼神。
漂亮美人浅浅微笑:“她不想说的话,我也不能告诉你啊。我尊重她的想法。”
这话说得暧昧,司空摘星倒吸一口凉气,邀月冷冷道:“别瞎想。”
晓轻舟一脸单纯。
司空摘星看着他那张脸,说:“晓公子比魏无牙好上千百倍,我能理解。”
邀月抄起桌上的茶碗往司空摘星嘴里泼水,语气冷厉:“闭嘴!”
司空摘星侧肩一躲,被泼湿半边肩膀,捂紧嘴,眼睛滴溜滴溜转。
步早默默看好戏,并将此景命名为“猴子捞月”。
两人都去看晓轻舟,后者眨着眼睛,对将才的那场微妙对话毫无反应。如此坦荡的模样,倒显得他二人不够大方。
邀月丢了碗,在叮叮当当的声音中抱臂扭脸,司空摘星挠挠下巴,说:“我来探查金九龄的下落是顺路,原本是听说杀手乌渡在西域,来向他问问重溟的事情,结果他行踪诡秘,没见着人……”
侧脸望着屋外的邀月微微回头,望着对面的漂亮少年。
晓轻舟弯起眼睛。
“重溟?”他问,“你问他的事做什么?”
“金捕头没同你说么?”
司空摘星没说自己欠了重溟人情的事,只说自己和重溟打过交道,对此人十分好奇,猜测乌渡可能了解重溟的事情。
“是这样啊。”晓轻舟轻轻地说,“他没提起过还委托你偷人的事呢,看来他身上还有许多秘密……话说回来,你见了重溟,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阴晴不定,脾气古怪的家伙。”司空摘星的评价毫不留情,可谓一针见血,“捉摸不透的人。”
晓轻舟的表情似乎流露出一丝无奈。
司空摘星有点疑惑。
邀月幽幽开口:“你们师兄弟之间关系倒是很不错,维护他也就罢了,关注别人对他的看法又有什么意思?”
司空摘星:……咦?
晓轻舟摇头道:“不是维护,我只是不希望别人看轻我的同门。”
邀月对这种近似于狡辩的回答报以冷笑。
她和重溟不对付,而晓轻舟又是重溟的师弟,她当然看不得晓轻舟的这种态度,但师兄弟之间如此这般合情合理,邀月懒得多说。
面对邀月宫主的冷笑,步早有点小忧郁,他真的只是为了维护门派的名声而已。因为三弟子虽然只听自己的话,可也是师父的小马甲,咸鱼派的一员,也有认同感的啊。
司空摘星的脑子将信息处理完毕,差点叫出声:“他是你师兄!!?”
晓轻舟点头:“是啊。”
金九龄不情不愿地牵来了马车,站在屋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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