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跟杜秋山闹脾气,因为先爱上对方的人,总是有一股自卑的劲儿,往往这种自卑都是潜意识里的。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旁边有一棵梧桐树,我在树下蹲了一会儿,开始查询地图导航,因为手机快没电了,在只剩下最后4%的电量时,我给杜秋山打了一通电话。
要是杜秋山不接电话,我就用最后的电打给警察。
杜秋山很快接通电话,我让他开车回来接我,杜秋山笑说:“岁岁,你为什么一直要蹲在树下,为什么不抬起头看一眼?”
我抬起头,看见杜秋山在另外一边的马路上,他的车停在路边,他的手里握着电话,臂弯上还搭着我的毛毯。
他说:“岁岁你是想要在这里看一晚上的星星吗?我倒是不介意,但你可能会感冒。”
我仍旧固执地蹲在树下,眼看着手机还剩下不到2%的电量,我对着手机说:“杜秋山,你过来抱我起来,我腿蹲麻了。”
杜秋山他并不是一个很喜欢恋人撒娇的男人。
这是我自己认为的,杜秋山他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我撒娇,只是我很少对他撒娇,因为杜秋山好像不太会吃这一套。
证据就是,我喊他老公,并且朝他要抱抱时,杜秋山拒绝了我。我的自尊心在那一刻碎成了一地的碎蛋壳,踩上去还会咯吱咯吱叫的那种,会继续碎开,甚至哪怕被不知情的杜秋山踩上去,都伤害不到他分毫。
然而这一次,杜秋山却走了过来,并且接受了我的抱抱请求。杜秋山当时还没有学习攀岩,手臂的力量虽然足够他抱起一个成年男性,不过抱久了就会有点吃力。
那次我们在郊区偏僻的小马路上待了一晚,初晨的阳光刺破天际,杜秋山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缓缓睁开眼,杜秋山按下相机的快门。
他凝望着手中的相机,告诉我,他曾经的梦想是想要当一个摄影师,不过后来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当了一个总裁。
“那生活对你还真是挺好的。”我觉得他像是在凡尔赛。
杜秋山看着我,他的目光沈随而带着打量的意味,他和我说起他以前学生时代的事情,说起摄影,他说到最后,仍旧欲言又止,他的手指落在我的手心,画了一个很小的爱心图案。
我醒过来仍旧有点迷糊,没有搞懂杜秋山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他说了许多话,然而我能够听懂的并不多。
“岁岁,我刚才抱你,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杜秋山问我。不舒服?那倒没有。
“那如果我说,我以后都想要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抱你,你会不会拒绝我?”杜秋山问。
我没有理解杜秋山的意思,只是在想,他每次抱我都要找理由,那得要多累,而且我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给他?
我每次想要杜秋山抱我了,都要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理由吗?
我才二十多岁,一直说自己生活不能自理,会不会被嫌弃?我的脑子仿佛陷入了奇怪的领域,直到杜秋山喊了三遍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哦,我不会拒绝你抱我,因为我觉得你很好。”我说。
杜秋山笑得不露声色,他说:“岁岁,下个月我生日那天,你来我家吧,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你。”
杜秋山生日那天,他拿出了鲜花,询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男朋友。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我当时在我开来的车的后备箱里也准备了鲜切玫瑰,如果杜秋山不打算向我表白,我也准备在当晚向他表白。
庆幸的是,当时杜秋山先表了白,因此我得以松了一口气。11.阳光照在杜秋山身上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杜秋山向我表白的事情。
我们在一起后,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唯一让我觉得十分膈应的是杜秋山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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