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手机正在录着视频,我们先说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当我老婆的啊,别到时候给我反悔。”我拿着手机对着我俩录视频。
很狭窄的车厢内,只闻得到我们身上的酒味儿,他说:“别废话,要做就做,不做就把我送回去。”
我哄着他,忙顺着他的话说:“肯定得做,到时候老公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不过现在这是在车里,我先开车把你带去我们的新房,到时候我们再做好吗?”
他点点头,倒进了副驾驶座。
我开车把他送到我的新房,因为我妈告诉我,我订的酒店被取消了,我也不可能带他去参加什么婚宴。
顾铭发消息告诉我,请帖他根本没有发出去,酒店其实根本就没订,所有的订单记录都是假的。
顾铭发来语音:“年年,我对不起你,但是小草他不爱你。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他就是你的结婚对象,否则我说什么都不会和他在一起。年年,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你事情真相。”
我把顾铭拉黑了。
他但凡提前几个月或者提前几天告诉我,而不是让我开着从他那儿借来的车,当他的司机,还穿着新郎服,来接一个本就不属于我的新娘,最后我还特傻地贴了八十八万“彩礼”,我都不至于这么生气。
我不管,今天这个婚我是结定了!7.我把车开到我买的公寓楼下,打算扛着我老婆上楼,我尝试了公主抱,发现抱不动,又想要试着背他上去,发现也背不动。
于是我只好尝试用拖麻袋的方式拖他上去。
快到电梯间时,保洁很古怪地看着我,她露出害怕的表情,似乎很畏惧我:“方先生,你这是在哪儿杀了人回来?”
面对她的质问,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拖着的“老婆”——他睡着不动,西装凌乱,鼻尖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两道鲜红的鼻血,手腕上有轻微的撞伤。
保洁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方先生,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好在电梯来了,我赶紧上了电梯。
电梯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特别大的麻袋,就是那种快递站用来装快递的巨大麻袋。
我害怕别人误会我杀人,就想着干脆把这个男人塞麻袋里拖回家,到家里再把装他的麻袋拆开。
我很细心地用自己的袖子擦掉他鼻尖下的鼻血,然后抱着他往麻袋里塞,我刚把他塞到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的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到我所在的楼层了。
还是那个保洁,她扛着拖把从旁边一台电梯里走出来,她毅然决然地看着我,直到看见我手里的麻袋和我手上的血,她颤颤巍巍地说:“方先生,我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她又坐电梯下去了。
我把这个男人拖到我的家里,到我家的时候,我听到咚的一声巨响,好像撞到了哪里,紧接着麻袋里的男人醒了过来。
他摸着自己的脖子,鼻尖下淌出两道鼻血:“为什么我身体这么痛,你打了我?”
我总算知道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了。
我这不是害怕别人发现我扛着一个男人回来,怕被人说闲话,就走得快了亿点点……
谁能够想到他会被一路上的边边角角撞得这么厉害?我不敢说话。
他好像忘记了刚才车上的事儿,他问我,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释了一遍,他坐在我家沙发上,说:“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老婆。你是小草原来的结婚对象,我叫顾朝,是小草的小舅子,也是顾铭的小叔叔。”
顾铭的……小叔叔?
那他们三个的辈分是不是有点乱?
顾铭和傅草岂不是有血缘关系?
那他们结什么婚?婚床都该给他们掀了!喜糖都该拆了喂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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