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我系安全带。飞机的安全带在座椅的另外一边,他要去拿那个安全带,就需要一直弯着腰伸手去够。
我也知道他只是想要帮我系安全带,而不是想要我爱,我这耳朵真的不能要了!
顾惜时帮我系安全带的这个姿势非常的暧昧,具体表现在他的脑袋离我的大腿.根特别近。
这时候,空姐恰好过来送毯子,正好瞧见这一幕,空姐倒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并没有慌张,而是微笑着替我们拉起了头等舱用来隔离的帘子。
我眼睁睁地看着帘子拉上,这时,咔哒一声,安全带系上了。顾惜时坐起来,面不改色。35.我脑袋转向飞机舷窗,耳根觉得特别热,我刚才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反应?不会吧?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会丢脸吧?
飞机缓缓升空,我有些耳鸣,顾惜时找我说话,我光看见他张着嘴,不知道他说什么,我一直问顾惜时在聊什么,这导致我的耳鸣好了很多。
直到我的耳鸣完全好转,顾惜时才转过身,坐在座位上,随手拿了座位上的小册子看。原来他只是想要缓解我的耳鸣。
死去的记忆又苏醒了。
大三的时候,我跟顾惜时抱怨过,说自己坐飞机特别讨厌耳鸣,顾惜时那时候在搞他的作业,我一直以为他没认真听。
却没想到他一直放在心底,他真的好暖。
到达目的地,主办方派来司机开车接送,司机显然是平常是用公司的车跑出租跑习惯了,顺嘴问我和顾惜时要去哪里,他刚问完想起自己这趟跑的不是黑车,便哈哈地敷衍过去。
半路他拉了两个女生拼车,我和顾惜时被挤得挨在一起。
顾惜时在飞机上给我说,我们这一趟要谈3个合作方,第一个合作方的规模不大,是个小型的国企,谈下来后利润不高,重心在第二个和第三个合作方。
但他估计也没想到对方对这次合作显然并不看重,中间司机还拉私活。
我碰了碰他的手,他看我一眼,身体往后靠,示意我靠上来。我挨着他的胸口,小鸟依人地靠了一下,司机紧急刹车,他的嘴唇撞上我的前额,我诧异地看着他,顾惜时伸手搂抱住我的腰。
司机扭头道:“酒店到了。”36.还好酒店是开的两间房,我们没有按照李丽斯奇怪的同人文方向走。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好像有点遗憾。
这家酒店是公司的副业,属于公司名下,但显然酒店也和公司一样,专业度不够,看起来跟宾馆差不多,被子有点发霉,放在内阳台的家具甚至有灰尘。由此可以推断,这家酒店的入住率肯定不高,就算遇到什么节庆日,我和顾惜时肯定也不会因为人太多的原因而被迫住在一间房间。完美!
十二月的天气,出差特别冷,有些地方已经下起了雪。晚上当我入睡的时候,才发现空调坏了。
老板叫人来修。
弄了半小时,本来只是空调不能制热,师傅修了半小时后,空调承重的地方断裂开,整个砸地上了。
地板裂开了,我整个人也差点裂开了!
“岑先生,要不我给你换一间房?或者你就这么将就住也行,睡一会儿就不冷了。”酒店前台说。
这酒店甚至没有经理,晚上值班的就是一个四十岁的大姐。
九点多,这个时候要是再开一间房,还得再收拾一遍,自己睡觉又太冷。顾惜时开门,问我怎么还没解决。
他穿着保暖睡衣,头发刚洗过,房间内还有空调制热的嗡嗡声,我的双眼看着他放光。既然有现成的暖宝宝,我何必舍近求远呢?37.
“顾总,”我把人打发走后,谄媚地对顾惜时说,“我们拼个床怎么样?”
顾惜时把门关上。砰的一声。嗨嗨嗨?
你不要你的亲亲宝贝了?
拼个床你就把你的宝贝给丢了?
又没让你拼婚。38.正当我灰心沮丧准备裹紧自己的小被子,用小李给我塞的暖贴温暖自己的身体时,顾惜时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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