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为了哄赵书旸开心,经常会带这棵合欢树开的花去见赵书旸。
冬天还未过去,雪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赵书旸穿着羽绒服,站在树下看着沈随朝他走过来,他抱了沈随一下,从兜里摸出一瓶热牛奶:“我听孙姐说,你没有吃早餐。这瓶牛奶是甜的,我掺了一点白砂糖,给你喝。”
孙姐是沈家的一个保姆,干的年限比较久,对沈随很好。
沈随带赵书旸去了自己以前住的地下室,地下室没人打扫,脏得很,灰尘大,一打开门,灰尘弥漫在空气中。
两个人花了点时间收拾,等收拾干净后,沈随窝在沙发里,赵书旸躺在他的腿上,因为没有空调,屋内冷得很,赵书旸拿了被子搭在两个人身上。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沈随出了点汗,身上也提不起什么力气了,赵书旸窝在沈随的怀里说:“叔叔的死,你有没有怀疑过?”
沈随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父亲的死不是因为疾病?”
“只是得到了一点消息,你之前不是跟苏覃走得很近吗?我就一直跟苏然都有联系,”赵书旸说完这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亲了一口沈随的嘴唇,“你别误会,我跟她就是朋友关系,我经常找她打听她姑姑的动向,万一她姑姑又跑哪儿去找你约会,我才能及时出现啊。”
“你真的想多了,我跟苏覃就见过一次,还是上回你把玩具塞到我身体里,被她撞破的那次。她怎么可能还看得上我?何况我已经有了你,我就不会看别人。”沈随的手指插到赵书旸的卷发里,赵书旸的卷发看着柔软,实际上摸起来有些刺手。
赵书旸被沈随的话哄得很舒服,紧紧抱住沈随的腰:“当然,你只能看着我,只能喜欢我。”
“别贫嘴。”沈随用食指戳了下赵书旸的额头。
赵书旸捉住沈随的食指,含在嘴里,吻了两下便把沈随的手拿出来,捧在怀里捂热:“苏然说她姑姑最近跟你母亲走得很近。她们还曾跟负责你爸遗产继承的律师吃过饭,之后不久,你爸进了重症监护室,而苏覃却突然放弃她在这边的产业躲去了国外。”
“你想说的是苏覃、我母亲和律师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沈随说。
“不然呢?苏然说她姑姑最近得了一大笔钱,购置了很多固定资产。甚至打算开一家美容院。”
“哦,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爸挺可悲的。”沈随说。
“你不觉得难过气愤?你本该得到的财产都被他们独吞了,你就得到了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赵书旸为沈随打抱不平,捉着沈随的手塞到自己的胸膛上,缓慢地游移。
“财产是不是我本该得到的我不知道,”沈随弯腰吻着赵书旸的额头,碰了碰,跟玩游戏似的,赵书旸配合他抬起头,沈随就吻了吻他的唇,“我得到了你,这就足够了。在别人看来,我或许没什么本事,在家族中也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庸人,但只要我知道自己过得很幸福就够了。”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赵书旸翻身起来,将沈随压到床上。
两个人刚才才做过一次,虽然不太尽兴,毕竟这个地方的味道不算好闻,没有人会想在这里多待。
但是赵书旸现在很快乐,他心里就跟盘踞着无数只叽叽喳喳的快乐小鸟一样。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后的这段时间,对彼此在性上面的喜好都一清二楚,眼神碰在一起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赵书旸此刻的眼神黏糊得跟能拉丝一样,沈随碰了碰赵书旸的嘴唇说:“我再也不嘴硬了,我最喜欢旸旸了好不好?不过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他无论如何都是我爸,今天是他的葬礼。不合适。”
赵书旸憋着,难受得很,全身上下的火气都往那一个地方窜,但也乖乖听话从沈随身上下来了:“谁让我喜欢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按照赵书旸的意思,他恨不得把沈随弄到他爸坟前去搞,谁让那个男人对沈随太坏了!
小时候沈随受了多少苦,被饿了一天没吃饭都不敢开口跟别人要一点儿吃的,还是他把人领到家里喂了零食点心和饭菜。
“不做了,那亲一个总可以吧?”赵书旸亲了下沈随的嘴唇,两个人又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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