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去开门,外面天寒地冻,一个背着莹草色包袱的男人蹲坐在他的门口。
羽绒服的帽兜兜下,一对白色兔耳朵露出来,蓬松的兔毛上沾着白色的雪,阮可可脸上冻得通红,嘴唇都发白。
“狼大人,我回来啦!”阮可可高兴地蹦到秦朗怀里,将秦朗给扑了个结结实实。
秦朗感觉心脏的位置被毛茸茸的爪子轻轻地挠了一下,痒酥酥的。
“大半夜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你爸妈也不管着你,怎么到处跑?”秦朗拍了怕兔子的背,让他松手。
兔子黏人得很,抱住就不撒手:“想要跟狼大人一起过年,狼大人不想跟我一起过年吗?是因为狼大人做了好吃的胡萝卜宴,不想要跟我分享吗?”
阮可可从秦朗身上下来,一蹦一跳到客厅,想要去看丰富的年夜饭,结果只看见一桶泡面,满脸嫌弃。
“狼大人你就吃这个啊?”阮可可有些心疼,于是赶紧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小零食和秦朗之前给他的钱包,“我去买点吃的,狼大人在家里等我。”
阮可可是只行动派的兔子,很快买了些蔬菜回来,秦朗看见那一堆蔬菜,很无奈地接受家里有个素食兔子的事实。
可他是肉食主义者。
他接过一兜子菜,在厨房忙活,阮可可蹦跳到他身上,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肩膀上,兔耳朵缠着他,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
“好了,别撒娇了,快下来,我给你做饭。”秦朗无奈地拍了拍兔子的脑袋。
阮可可跳下来,委屈地摸着脑袋,说脑袋疼。啧,娇气。
秦朗一向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喊疼啊,爱撒娇啊,喜欢掉金豆子的人。
平常光是做音乐遇到这样的人,他都会避犹不及。
现在就有这么一只娇气的兔子跟他时时刻刻生活在一起,他却嫌弃不起来。不仅不嫌弃,这娇撒在他这儿,他还挺受用。
“哪里疼?”秦朗拨开兔子柔软的头发,那白色的兔耳朵被兔子蹂躏得都粉了,秦朗扒拉开兔子的手,自己接手那一对兔耳朵,轻轻地揉。
阮可可嘴角一扬,愉悦地盯着秦朗,踮起脚吻在秦朗的嘴唇上:“现在不疼了。”
秦朗一怔,被兔子撩拨得心思荡漾,再开口时,嗓音哑得要命:“跟谁学的?装得这么可怜,就为了偷袭我啊?”
阮可可怯生生地退回来,好像害怕自己做错了,惹秦朗不高兴:“你不喜欢吗?”
秦朗揉兔耳朵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阮可可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秦朗的手落到他脑后,止住了兔子想要往后退的脑袋。
“喜欢,”秦朗道,“但是不够,可可,我想要的远远比这更多。”
“咦?”
秦朗的手稍一用力,两个人的唇就只剩下一个手指头的距离,呼吸交缠,阮可可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好奇怪,活了这么多年,居然得心脏病了,他不会要死了吧?
“可以吗?”秦朗问他。
阮可可的脑子这会儿就是浆糊,眼看着狼大人的眼神不太对,他鬼使神差地点头,下一秒,嘴唇就被狼大人贴上去,重重地一压。
“呜——”狼大人真的要吃兔子?!
嘴唇被狠狠撬开,阮可可呆呆地张着嘴,秦朗来势汹汹,他招架不住,接完这个吻后,他浑身都软,站都站不住。
秦朗转了个身,将兔子抱到流理台上,分开兔子的大腿,挤进去,手指勾住兔子的裤子,再往里钻,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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