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地说。
如果还有得选,他也不会选择朝秦朗要钱。秦朗是不差钱,但秦朗平常接济他们几个已经是仁至义尽,现在还借他钱,这叫什么事儿啊。
秦朗二话没说,骑着电瓶车去银行,取了十万块钱,花了不少手续费,取完钱,存折上就只剩不到一千块钱。
他回到屋里,塞给贺新:“去吧,家人要紧,别跟我说什么谢不谢的。”
“哥,我一有钱一定还你。”贺新就差没冲着秦朗跪下来了,拿了钱就往外走。
走出去两步,贺新又有些懊悔,他回过头,抱住秦朗,几秒钟后松开秦朗,才往外跑。
之后一个多月,秦朗没再见过贺新。
王苗苗告诉他,除非他打算帮着她招徕客人,否则乐队演出驻唱的事儿免谈。
秦朗的一千多块钱没撑多久,兜里就只剩下一个钢镚儿了。
阮可可之前在阳台晒的那些胡萝卜干都被他找出来吃了。
他想过给贺新打电话,但又想着一个月,人家也拿不出什么钱来,拿起手机都不好意思打过去要钱。
周照然这时候给他打电话过来,问他是不是也把钱借给贺新了。
“什么叫也,你也借了?”秦朗心里沉了沉。
“贺新把我们几个人都借了个遍,说自己老妈得病需要手术,前几天他妈打电话到我这里,问贺新生活得怎么样。我就顺便问了手术的事儿,你猜怎么着?”周照然这个暴脾气,他都快恨死贺新了,他都把老婆本借给贺新了,结果人家给他来这招。
被兄弟背刺,简直可恨!
“贺新卷了钱跑了?”秦朗问。
“可不是!”周照然愤怒得肝儿都疼,“他老妈根本没病,还想着十一国庆带他弟弟妹妹过来看他,他卷了你们乐队的钱不说,还借了老子的钱跑路。”
周照然从来都是一个抠搜的,只有他欠别人钱不还的,还没有别人欠他钱不还的。
要不是看贺新那小子长得俊,勉强看得上眼,他才不会把老婆本都借出去。
秦朗挂断周照然的电话后,给贺新打电话,果然打不通。
王苗苗给他发了短信过来,问他晚上去不去酒吧,有个男人看上他挺久的了,只要吃顿饭就能给一千。
秦朗这辈子没少为钱发愁。
但这么愁的,还是第一次。
手头没钱,最后还有一小罐胡萝卜干他留了起来,没吃完,怕兔子回来想要找它的胡萝卜干,找不到。
因此,秦朗就答应了王苗苗的邀请。
晚上,酒吧里热闹得很,秦朗换上了王苗苗给的衣服。那衣服是皮衣,前面的胸膛露出来,后面的臀部和前面胯骨部分是拉链,一拉就开。
秦朗脸黑想走,王苗苗把价钱加到三千。
一看就是拿准秦朗为钱发愁的事儿。
到这里,秦朗要是还没想出来贺新借钱的事儿跟王苗苗有关,他才是傻子,比蠢兔子还傻。
远在妖界的兔子在兢兢业业种胡萝卜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阮可可累得不行,想要喊那几个号称是自己未婚夫的妖过来帮忙,未婚夫1号躲在棚子里打苍蝇,未婚夫2号在跟兔儿爷调情,未婚夫3号在薅羊毛。
阮可可将擦汗的毛巾往兔子肩膀上一撩,他被罚用兔子原形种胡萝卜,这活儿齁累。
关键是,他的兔耳朵还老是耷拉下来遮眼睛,他就拿了狼大人的花朵发夹将兔耳朵夹上去。
夹了一整天,兔耳朵又红又疼,他在田埂上捧着兔耳朵吹,眼睛里带着眼泪。
这些未婚夫真没用,还没有狼大人的一根手指头靠谱。
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狼大人啊?
叽,没有狼大人帮他打理毛毛,身上的兔毛都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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