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
余迢:“……”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路款冬主动求取,“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怎么没和韩家联姻,”余迢每次看着新闻频道,似乎都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我是不会因为你守身如玉而对你产生其他看法的,你也不用因为愧疚这样。”
路款冬直接回:“不仅仅是愧疚。”
“也是因为我不想。”
“当年和你说的,全都没有说谎。”
我说我对你动了情是真的,没再把你当替身是真的,我想对你好是真的,我知道错了也是真的。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在明知道我对安晗还放不下的时候,来到我身边,又默默离开,”余迢质问,“你很闲吗。”
听上去好像生气了,路款冬用自己的方式哄:“这些是我自愿的。”
“我知道你放不下任安晗,没关系。”这是路款冬今晚说的第一个模糊概念的谎话,其实有关系,对于这件事还是很难过的。
“如果现在,我要你继续学安晗,这样才可以留在我身边,你做不做。”
余迢问完这句话,目不转睛地看着路款冬的表情,先是皱眉,陷入痛苦、挣扎,而后又找到了求救的绳子,忽的松弛下来,笑笑说,“对不起啊。”
“任安晗就是任安晗,路款冬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不会再让你矛盾了,你也不要逼自己,我确实不配当他的替身。”
“如果可以,你就把我当成……追求者。”路款冬声音越说越轻。
两人在夜色里融合,余迢俯视看了他很久,直到眼眶都开始发酸,路款冬提醒他:“是不是困了,问好了就去睡觉吧。”
余迢垂眼,淡淡一层睫影落在下眼睑,目光划过路款冬脖颈:“你的腺体。”
“为什么信息素的味道,这么淡了。”
“啊……”没料到是这个问题,路款冬思考了一会,想了许久的说辞,选了个比较模糊的回答一下揭过,“划伤腺体总得付出点什么。”
看得出来他不想详细说,余迢心里已经大概清楚。
“刚刚那些药,我没记住怎么吃。”
“嗯?”这话题转得有点急,路款冬没缓过来,“我记住了。”
余迢淡说:“你明天不是要走了么。”又是这句话。
路款冬觉得自己应该买一套“与前任说话方式”相关的练习册。可目前的市场即使有,大概都是偏向冷嘲热讽的形式,不是路款冬想要的。
“我现在想睡觉。”
路款冬继续听他说。
“所以不可能听你在这复述哪些药不能和什么吃,哪些可以,我听不进去。”
路款冬明白了:“我写张纸条呢?”
“不想看。”
“那我录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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