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打抑制剂,他为什么要选择和路款冬做这种事来缓解难受呢。
接下来路款冬抱起他,余迢咕哝着说了一句:“今晚过后,我就不和你见面了。”
可惜路款冬没听到。—
[“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发生关系?”
“我为了救你死掉,你就是这么怀念我的?”
“你真恶心。”][“我再也不会来你的梦里。”
“祝你幸福。”]余迢又做了梦,醒了,旁边的路款冬还熟睡着。
梦里的任安晗不太一样,虽然声音都出自一人,有一个明显要温和很多,而另一个,倒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任安晗——他有权利责骂和不甘,说些难听的话来堵自己。
突然被一双手揽过去,路款冬应该是觉得自己还在熟睡,才敢做出这个举动。
“好冷。”余迢身处暖气适宜的房间,这样说。
那双手就又紧了点,有些侥幸的得逞:“等你醒过来,又要讨厌我了。”
“再睡久一点吧。”
路款冬没想到这句话一语成谶,余迢之后真的睡了好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十五分钟,路款冬离开了这个房间。
余迢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一只胳膊挡在额前,他已经退烧了,身上只有欢愉的酸痛,生病的不适感尽数消退。
完全标记的作用这么强啊。
到了中午,医生过来检查,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跟上营养,瘦得太厉害了,因此管家的午饭准备得十分丰盛。
余迢比以前吃得都要多,管家很是欣慰,中途余迢说想喝点柠檬水,管家出去让人送过来。等回到房间的时候,余迢指着那碗没动过的营养粥,突然问,“路款冬还没醒吗?”
“没呢,少爷昨晚没怎么睡。”
“这个给他拿过去吧,我一口没吃,丢了有点浪费了。”
路款冬其实蛮讨厌喝粥的,从前还在路家的时候,每次去餐桌上选一个菜,他就选择干吃粥,这样可以迅速填饱肚子,然后撤离餐桌。只是粥消化得太快了,每到半夜都饿的睡不着。
管家有点犹豫,又觉得少爷现在不会拒绝,点点头说好。
“路款冬这些天一直在我这,不需要管公司吗,”余迢和管家闲聊起来,之前他从不会问这些,“一直耗在我这不耽误事吗。”
“这是少爷自己的选择,我无权过问。”管家说。
“他被赶出门了?”余迢忽然问。
“没有,夫人放心,”管家说,“路家现在暂时不敢让他走。”
“嗯,”余迢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说:“带我出去逛逛吧。”
“夫人想去哪?”
“附近有家福利院,想去那逛逛。”
“好啊,要不要我把少爷叫醒陪你逛逛?”
“不用,我自己去,你们怕我跑的话,就在后面跟着。”
他把话挑得这么明白,管家唏嘘着点了点头,“那我给夫人拿件外套吧。”
去福利院主要是为了拿照片,院长那应该有路款冬小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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