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而生的光环,只能用任安晗本人捆绑余迢在这边,路款冬来的路上是这样想的。
见到余迢之后又想在他这里得一点分数,矛盾里质问自己,不是说好要改了吗,不要那样做。
楚瑞看着余迢,突然走上前,轻声询问:“余迢,现在你需要接受路款冬的完全标记,可以吗。”
余迢本能地摇头,说:“不……”
楚瑞沉思了会,“还是留下吧,你的备用方法,估计派的上用场。”
医生听得云里雾里,路款冬也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个想法,楚瑞很聪明地看穿了,给出理由,“意识尚不清醒的情况下,都能拒绝,你如果没有一个东西牵制他,怎么完成标记?”
继而他去问医生:“如果中途余迢不愿意,转去医院,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医生摇了摇头:“现在去医院估计都有点晚了,而且去了大概也是一样的流程,先用大量的信息素安抚拖延,现在人就在身边,有什么拖延的必要?”
“你只用把自己当成一粒药。”医生再次对路款冬说。一粒药。
路款冬心想,对于余迢来说,是一粒药也不错。有效、上瘾,缓解痛苦,就像酒一样。
“他的力气没那么大,反抗不了,带走吧,我不想用这个威胁。”
楚瑞点了点头:“行吧。”而后甩了甩右手,正想拖住盒子抱走——
“嗯……”
忽的,他被余迢轻轻碰了碰唇,应该说是因直起上本身而不小心的触碰,下巴磕磕绊绊地贴在路款冬腺体,嘴里不知念着什么。
医生见状,心想到时候了,趁机赶紧拉着楚瑞走了,边走还边说:“先别管那个了,我们轻点走,别打扰氛围……”
声音越来越远,那盒骨灰被窗外月光照着,孤独安静地待在角落,骨灰盒某一处刻的“任安晗”三个字藏在黑暗里。
路款冬手掌向后,胸膛的呼息起伏,眼睫低垂,眼睁睁看着余迢沦陷。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这里没人。”路款冬说,“今晚我全交给你。”
余迢有些困惑,问:“为什么是你交给我?”
因为现在的你不合逻辑的一切,都是由于发情期,又或者根本没把我当成路款冬,他心想。
路款冬彻底躺倒,连带着余迢一起,捧着他的侧脸,“可以接受我的标记吗。”
“你把我当成药就好,行吗。”
“医生说不标记你会有危险,”路款冬料到了余迢的犹豫是什么,“可不可以……能有一瞬间,也别把我当成任安晗。”
余迢没说话,紧接着路款冬的腺体落下两道痕。他的牙印很浅,淡淡的。
“好舒服……”余迢闻了闻,“你的信息素好好闻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你不可以标记我,不可以看着我,我不可以背叛。”
“不要和我挨得太近。”
“你能不能不要管我啊……”
余迢神志不清,不知道在和谁说,路款冬大概能听懂,那几句道歉是说给任安晗的。
其他的否决全是对自己。
余迢又咳嗽起来,路款冬咽下一口酸涩,在想是不是屋内温度太低了,怎么突然咳嗽。拍了拍他的背问:“头晕不晕。”
没有回音,路款冬能感受到在趴在他身上的余迢越来越重,这是要昏睡过去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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