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接到楚瑞的电话时情绪已经崩溃,只是常年的伪装让他看上去只是“生气”。
“你为什么把任张弄成哑巴了?”楚瑞很不满,“原本全都能在他这知道,还要绕个弯调查,我没那么闲。”
“说正事。”
管家匆忙叫来医生,让他为路款冬打一针抑制剂,这些天他频繁处于易感期爆发的边缘,原因很简单,和正处于分化期、与自己有高匹配度信息素的余迢同床共枕,真的很难熬。
韩郁影没想到自己说的“实在不行就不标记”的话,路款冬已经做到了。
“不行,”医生摇摇头,“抑制剂打的太频繁了,对腺体有损...少爷,你这两天是不是背着我多打了抑制剂?”
电话那头的楚瑞一愣:“怎么了?”
“少管闲事,”而后又对医生说,很急躁的语气,他是真的忍太久了,“有损就有损,快点。或者给我点什么药也行...”
楚瑞:“......”
“少爷,我是想说,是不是有谁给了你被污染的抑制剂?你一直在无意识释放信息素,这和被确诊的病人很相似,我建议尽快就医,这不能胡来。”医生语重心长。
只能是桑非梦那边的人,想拖住路款冬,拖到路庭和死亡的时候。只是没料到路款冬身体素质这么好,硬是现在才犯病。
没时间去深究,路款冬现在只想把余迢抓回来,听韩郁影说余迢打针的时候跑出去,真是够豁得出去。
“段予琛害人不浅啊。”楚瑞的声音比方才悠远了些,惬意的口吻,随后又说,“余迢原本想去机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变路线,跑墓地去了。你怎么知道他要跑,还让我留意着。”
余迢没见过楚瑞,楚瑞在他这就完完全全是在暗处,路款冬留的心眼,就没失算过。
可这一次他倒是希望自己失算。
“任安晗和那个任张,”楚瑞开始说明要事,“虽然是亲兄弟,但关系不好。任张很讨厌这个弟弟,因为他患了病,任安晗的到来,其实是父母的私心,他们想要一个正常、懂事的孩子。”
“任安晗出生后,父母几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严格到每天要喝多少水,穿什么衣服,任安晗在这种家庭里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也是挺难得。”
“和余迢,应该是高中有过互相喜欢的情愫,但都没有挑明,”楚瑞说这句话带些不确定的语气,“但任安晗的父母把他培养的这么优秀,肯定是要他和一位门当户对的omega结婚,总之不是beta,所以在发现自己儿子和余迢有纠缠时,自然而然让他远离。”
其实任安晗很能藏事,唯独对余迢有些藏不住。
“他出车祸意外去世,是任张把他从家里放出来的,我都懒得调查,肯定和任张有关。”楚瑞很轻地笑了声,似嘲讽,“我还以为自己亲哥哥害死弟弟的行为,只在你们这个圈子存在。”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任安晗死的那一天,月份日期,正好是你和余迢结婚的时候。”
路款冬喘息,不断呼出热气,咬紧后槽牙,他的谷欠望被他咬出了血,没一会嘴里便泛上血腥味,咽了口唾沫,脖子就像被车碾过,导致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许久许久,路款冬才说:“去墓地了是吧。”
“对,”楚瑞听出不对劲,“你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
楚瑞平静道,“你不是也把余迢当替身?完全没必要生气吧。”
“是,我没必要,”路款冬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是我活该。”
我先动情,我活该。
路款冬本人都没料到,会在心里承认自己动了情。
可楚瑞没说错,他一开始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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