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闹脾气的前辈不是真的变态。
五条悟察觉到卿鸟的不适与抗拒,瞬间松了手。亲吻的节奏也同时放缓放慢。
前一秒还霸道掠夺的舌尖,此刻像认错的小动物,勾着卿鸟的舌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像是求和的信号,他在等少女的回应。
卿鸟执拗了片刻,也在他的唇间舔过,五条悟才放心地退出属于她的气息。
少女古灵精怪的眼被眼罩遮住,看不出此刻是什么情绪。一双唇又红又肿的,有点糟糕的狼狈。作为也有正常男人需求的五条悟,看着自己喜欢的家伙此刻这般模样,是真的很想继续狠狠欺负她。
安静间,卿鸟拉下眼罩看向五条悟。
他也在凝视她,好看的蓝眸里是她未曾见过的情绪。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
不算大的平台上,卿鸟背倚围栏而坐。要不是成为有术式的咒术师,她是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坐在几百米的高空中。
两人各自平复了一下心绪。
五条悟枕着她的腿躺下,下午三四点的阳光依旧很刺目,但空中没有恼人的咒力波动。
“小鸟。”
“嗯?”卿鸟垂眸看向一会儿闹脾气,一会儿又撒娇的男人。
“嘛,没事。”
……
她是因为自己,所以才心疼那位十八岁的少年;还是因为那位十八岁的少年,所以无法抗拒自己。五条悟时而希望卿鸟能够想清楚,时而又不想。
五条悟伸手,食指与中指的指节掐住卿鸟的鼻尖。恶作剧地一笑。
“前辈……”卿鸟喊住幼稚的男人。
“嗯?”五条悟以为卿鸟也要回他一句没事。毕竟是睚眦必报的家伙。
结果就听少女幽幽地问了一句:“那只熊本熊呢?”
……
完了。
掉下去了。
夜蛾正道看着电视里播报的,关于鲤之口峡谷相隔两小时的两次大爆炸,以及东京天空树天降“熊本熊”事件,眉头一颤,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从晴空塔上下来,卿鸟立刻拨了电话给伊地知。主要是想知道少年五条悟还在不在那里,次要是问问八十八桥当地的灾难情况。
“五条先生吗?没看到呢。”伊地知忙着安排现场清扫,与公关部门,电视台各方联络。三言两语说了大概情况就挂了电话。
“回高专了吧。他又不是不认路。”五条悟走在卿鸟身边,一脸不屑。
卿鸟:“……”
罪魁祸首五条悟笑容灿烂,一脸事不关己。
“小鸟,我们去吃烧鸟串吧。”
“请前辈独立用餐。”卿鸟伸手就要打车。然而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五条悟按回去。
男人指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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