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怪我手贱是吗!
池奚一撇嘴, 心说当谁不会似的, 他走到衣柜边, 将门一拉,拍了个照:【我也拿温总衣服了啊】
温既琛:【不介意你也抱着睡觉, 你穿着睡都可以】
池奚一想,也觉得不对劲儿。特么的,他就算照温既琛那么办,怎么感觉爽的也还是他温总?
池奚关掉手机,转身出了卧室。这时候温家老二温桦才慢慢走上楼,一看门是大开的,如果说本来他心里只有五分肯定,这会儿已经变成十分了。
“还真是……”温桦低头一笑,“他还真是什么都不瞒你。”
“池少晚上就睡这儿吗?”温桦迎上去问。
池奚越过他:“让人先打扫一遍吧。”
“哎。”温桦殷勤地应了声,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跟个太监似的。温桦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这小少爷真特么命好!给温既琛当二哥都不如他这个当情人的!
等房间打扫完,这次温桦就跟着池奚一块儿走了进去。
温桦问:“你看看有什么用着不合适的就告诉我,我让人换。”说完,他觉得自己更像太监了。
池奚哪管他怎么想,走到陈列架前,顺手拿起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温既琛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照片里的温既琛还很年轻,除了面嫩点,其它和现在也没太大区别。大概就像外头流传的那样,温总打小看着就像个脑袋上长反骨的,只会皮笑肉不笑这一种表情。
而那个男人,周身的气质就显得宁静多了。
“那是温既琛高中毕业那年,和叔叔一块儿合的影。”温桦在后头说。
叔叔?
是那个跳楼的?
“他是不是死了?”池奚这话问得一点不客气。
温桦点头:“是啊,差不多一个月前死的吧,那时候我还在国外。听说也没办葬礼。所以都说温既琛心狠么,这家里就叔叔跟他亲近点……”
温桦说到这里猛地一顿,意识到在池奚面前说温既琛坏话,似乎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池奚翻了个白眼:“那他不是失踪了吗?失踪了还怎么给办?”
温桦嘀咕“最好是真失踪”,然后转脸又笑着说:“对,对,我把这茬忘了。”
池奚话音一转,又质问起温桦:“什么叫这家里就这个人和温既琛亲近点?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冷暴力他啊?”
温桦呆了下,心想这小少爷不是吧,怎么还想给温既琛出口气啊?
温既琛还需要人出气吗?你不如睁眼仔细看看我们在他手底下混得有多凄惨好吗?
“那是温既琛从小就跟我们都不亲近,也是家里老爷子亲口盖的章,说他性格不好,还是送出去养得了,那自然感情就更疏远了。”
池奚冷哼:“你们和他差了多少岁啊?”
“家里老大比他大出十七,我也就比他大十岁吧。”
“白长这么大了,连哥哥都不会当!”池奚回头骂,他停顿片刻,还忍着肉麻,装模作样地说了句,“没少害我们家温总小时候过凄风苦雨的可怜日子吧。”
温桦挤出笑:“这不是……现在温家全听他一个人的了。这,这也叫宝剑锋从磨砺出嘛。不然最后成才的怎么就是他一个呢?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捞着啊。”
最后那句话,温桦都重重咬了咬。
“那你们现在这样也是活该?行了,没你事儿了,看见你那张欺压过他的脸都烦。”池奚摆了摆手。
温桦满腹脏话,但还是规规矩矩退了出去。等门都关上了,他才想起来,不对啊,现在温既琛人都失踪了,他怕什么?他就应该让池小少爷尝到在温家寸步难行的劲儿,再老老实实把温既琛的东西交出来啊!
温桦抬手想叩门。
算了,不急,后面处理起温氏的事儿,才够他头疼呢。
温桦走远,嘴里忍不住又骂了句:“居然还有个人真特么喜欢温既琛啊……”
池奚之前吃了东西,这会儿也没什么胃口,动一动一身汗,他摸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想起自己是从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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