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来说,也确实是叫人舒服的。
感受到灯里细微的颤抖,还有她变乱的呼吸,太宰低低地笑笑,微弯的唇回到她耳边低语,“因为灯里小姐好像玩得很开心,所以……”他添了把火而已。
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灯里忍着酥软的痒意,尽可能放稳声音反驳他:
“我哪有。”
可她说出口的话分明还带着一丝不自觉的、甚至算得上是甘美的微颤。那是她在他撩拨下产生的、对待恋人时特有的可爱反应。
太宰侧头,亲亲灯里的眼睛,仿佛哄诱似的问她,“没有吗?”她钻到他怀里时贴得那么近,是当他感受不到她悄悄吸的那一大口气吗?分明是撩人而不自知。
灯里哪里知道,她吸对象吸得那么小心,结果还是被对方发现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冤枉——她刚刚只是纯情地在跟人贴贴而已,真要说“玩”,也只有一开始她刻意亲他的那一口算得上是逗弄他的“玩”。
太宰将她耳边滑落的发丝挽到她耳后,温和地注视着她。
对上太宰那双澄明透亮的鸢眸,灯里不知为何有些紧张,“我……”
“既然灯里小姐说没有,那就算啦。”太宰忽地明朗地笑了,且他这话应得很可爱,语气故意放软放嫩了,人也突然往她颈侧拱,动作亲昵又孩子气,不含一丝情||欲。
原本有几分旖旎的气氛瞬间便散了,而灯里也像是漏气的气球一般,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不自觉地就开始紧张了。
或者说,她现在的放松,难道是太宰刻意为她……
太宰拿脸颊贴着她的,动作轻柔地蹭蹭,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开口:“但是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灯里小姐了哦。”他的语气很是无辜,却又莫名带有一丝意味深长。
灯里眨眨眼,对太宰说的话有些怔。
是、是她想的那种吗?可是她刚刚真的什么也没做……?还是说太宰的思维太跳跃了,所以她一下子没能跟上?
说起来,他之前似乎就说过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说是,知道用手让人舒服的方法……什么的。那么灵巧的一双手……再配上他当时说话的语气,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
感受着脸侧传来的热意,太宰也知道,灯里怕是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上去了。可他没戳破她,只是好笑地抬手又揉揉她脑袋——他都还没做些什么,她怎么就这么着急?难道真是异世界的文化习俗跟这边有所不同?
虽然他并不介意,可他想认真地对待她。即便两人现在刚交往,黏糊得紧,但他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对她做什么。这才第一天啊。
五只分散在两个碗里的史莱姆们并不知道两个饲养员此时在做什么。它们只知道,灯里已经有一会儿没给它们剥毛豆吃了,因此听着这会儿饲养员们没了动静,料想着他们应当没什么特别的事,便各自“叽叽”叫了起来。
正腻在一起的两人被史莱姆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灯里下意识地便侧过头,去看矮桌上那两只装着史莱姆们的碗。太宰也适时松了松手,好让她能空出手去照看史莱姆们。
灯里垂着眸子,又摸了把毛豆给小家伙们剥了些,然后端起一旁的玻璃杯抿了口啤酒。尝着嘴里有几分苦味的啤酒,她无奈地笑笑:和太宰腻歪太久了,就连倒的啤酒都因为倒出来的时间太长而有些发苦。
然而这种苦,却又藏着另一种意义上的甜。
“对了。”太宰的声音拉回灯里的注意力,他盯着两只碗里的袖珍史莱姆们看,“一会儿灯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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