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成年人,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郁宁再清楚不过。
如果是平时,季南枫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他也许会配合并回应,但目前的情况下,等同于趁人之危,会要了他的命。
他死过一次,不想再死了。
郁宁推开季南枫,蹭着身体远离,“别、求你了,不要这样。”
“我不行,我会死的,不要这样对我。”
季南枫根本不听,他扒掉郁宁所有的衣服,把人控制到床上。
季南枫十分强硬,凶得让人害怕,“不许乱说,我绝不会让你死!”
“相信我,很快让你好起来。”
郁宁眼圈发红,拼命摇头,“不行,我真的不可以,季南枫,求你放过我。”
可当事人如同发疯,如同凶猛的野兽,强行扑向他。
下一秒,郁宁被冰凉的身体拥入怀抱,他神智终于清醒,突然过来。
他松了口气,却更担心。
郁宁推他的肩膀,“你做了什么,怎么这么凉?”
季南枫的身体温度,根本不是冲凉水澡能换来的,更像是躺在冰封回雪地里达到的效果。
郁宁:“放开我,你会感冒的。”
季南枫紧紧抱住他,“你别动,我帮你降温,很快就能好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冰凉的手掌紧贴郁宁的后背,“睡吧,这样就舒服了……”
“我不会走的,永远不走。”
郁宁不再挣扎,贴在他心口,汲取着冰凉的体温和依赖感。
呼吸放缓,困意渐渐袭来。
郁宁仍不停骂着季南枫,贴在他怀里,逐渐睡了过去。
整个晚上,郁宁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途,季南枫离开过很多次,再回来时,身体会变得更加冰凉。
直到灼热彻底消失,季南枫抱紧他,再也没有离开过。
*
酒店严密的遮光窗帘,让人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郁宁躺在柔软的枕头上,身边是发热的人。他浑身酸痛,昨晚的记忆历历在目。
郁宁猛地睁开眼,裹着被子坐起来。
他身边躺着赤.裸的男人,又撩开身下的被子,看到同样赤.裸的自己。
郁宁头皮发麻,狠狠咬牙。
季南枫,你这个无耻之徒!
郁宁裹上睡袍,满床翻找内裤。
郁宁坚信,世界上,只有季南枫这个白痴,才会想到用变态的方式给人降温。
而且,他脱衣服就算了,为什么连内裤都不剩?他喜欢脱,就自己随便脱,为什么还要波及旁人。
越找不到内裤郁宁就越心烦,特别是季南枫还赖在床上,睡得正香。
郁宁气得撩开被子,竟然在季南枫怀里发现了自己的内裤。
郁宁扯走内裤,正打算把他踹下床,才意识到季南枫身上有多烫。
郁宁给他测量体温,三十九度六。
郁宁划开季南枫的手机,从通话记录里找到宋医生的号码,又从浴室翻出内裤,给他套上。
二十分钟后,宋医生再次出现在这里。
他推了推眼镜,“你俩什么情况,一个好了另一个又病?”
郁宁也很无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宋医生给季南枫做了常规检查,“相同的病症,但他比你严重,输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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