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有点凉,郁宁的手摸索了两下,顺着校服的两侧衣兜塞了进去,再次抱住。
季南枫小腹绷紧,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就知道,他果然馋我的腹肌。
早间的风清凉也柔和,吹动季南枫的袖口和郁宁的刘海。
季南枫个子高,肩膀又宽,坐在郁宁身前,挡得住发凉的风和刺眼的光芒。
郁宁深呼吸,清晨的空气格外舒爽。
可他的安逸没能持续多久。
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周围是赶着上班、上学的人潮,而郁宁的“专属王座”,显眼程度百分之百,围观概率百分之一万。
郁宁自我排解失败,他扣上帽子,把整张脸埋进了季南枫的后背。
季南枫校服换得勤,棉质纤维间有洗衣液和阳光的混合味道。
透过衣服,郁宁能清晰感受到他的体温,这种真实感,曾是郁宁的求而不得。
他双臂用力,抱得更紧。
*
郁宁倒是舒服了,但季南枫却不这么想。
他抓就抓,抱就抱,现在脑袋都贴他背上,是个什么意思?
这不明摆着占他便宜吗?
耍流氓都不分场合了?
季南枫稍微晃了晃,“诶诶,差不多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可是良民。”
郁宁隔着衣服捏他的腹肌,“闭嘴,别动。”
季南枫腰绷得僵直,“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郁宁手放松,移回侧腰的位置,但头还贴在后背不肯起,“我困。”
季南枫:“昨晚没睡好?”
“嗯。”郁宁的声音闷闷的。
“那就睡会儿。”季南枫把郁宁的手塞衣兜,贴在腰腹,按的死死的,“抱紧了,别松手。”
郁宁的鼻腔又酸又软,贴在他后背点了点头。
*
在学习方面,季南枫脑子灵光,理解能力也很强,但三分钟的热度,极限只能抗一周。
周六早上七点,郁宁等了半小时都不见人,他只能亲自去隔壁抓。
大门打开,季二火摇着尾巴蹭过来。它只有当着郁宁的面才会有分寸,不乱扑,不使用“野蛮的爱意”。
郁宁蹲下来揉揉二火的头,“他还没起?”
二火叫了声,又去蹭郁宁的裤腿。
郁宁对二火永远很温柔,“他如果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二火听懂了夸赞,开心地摇尾巴。它前肢趴在郁宁腿上,仰头舔他的下巴。
郁宁被蹭得痒 ,但这样的亲昵并不反感,只会更加珍惜。
上一世,季南枫去国外创业的那三年,二火一直住在郁宁家,由他亲自照顾。
郁宁死后,二火一蹶不振,它不吃不喝,在郁宁墓碑前守了三天三夜。就算季南枫强行将它带离,它也会想方设法回到那里。
季南枫劝不动,只好每天送些罐头过来。
从那时起,二火彻底变了,它不再上蹿下跳、调皮捣蛋。唯一做的,就是守在墓碑旁,舔干净墓碑上被风沙弄脏的照片。
就这样熬了半年,二火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抑郁离开。可它死后都不肯闭眼,紧紧盯着郁宁的照片。
季南枫把它的骨灰埋在郁宁的墓碑旁,让二火永远陪在他身边。
哄好二火,郁宁径直来到季南枫房间,他先扯开窗帘,又拽走被子,“起床了。”
季南枫昨晚通宵游戏,这才刚睡着。他翻了个身,改用枕头捂头,“今天没课。”
郁宁又拽走枕头,“没课也要上自习,你今天还有很多计划。”
季南枫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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