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愚者C并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主要观察的还是当时正在手忙脚乱地应付着醉酒的开拓者的雾青。
当他发现当事人一个醉醺醺的另一个根本无心多看的时候,他就选择了摸鱼。
糊弄糊弄得了,难不成还真的要学跳舞吗?他才不是花火那种扮演谁都一定要扮演得特别特别像的人——他没有这种坚持,并坚定地认为人生的真谛在于摸鱼。
桑博:“……你们玩得真开心。”
其实他倒也不介意去扮演男模中的一个,但是怎么说呢……
“你们也没有录像或者拍照啊,而且就你们嘴上说的这些……啧。”
桑博耸了耸肩膀,表达了自己的淡然和少许不解。
“好像也没有多劲爆啊。”
忆者F:“我记录了。”
忆者F,并不是黑天鹅,而是一名男性——当然,到了忆者这个层次,都已经变成一团模因了,其实男女性别什么的,如果不是因为习惯就真的还挺没必要的。
他并不是黑天鹅,但他是受了黑天鹅的请求才来到这里的。
黑天鹅说她掐指一算……不是,掏出塔罗牌来一算,然后意识到自己虽然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很重要的工得打,但是仍然会被在心里念叨好几遍。
打工鹅心说匹诺康尼这儿的事情都已经了结了,她都已经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珍贵记忆——哲学的胎儿、繁育还有秩序,这些在当下可以说是最最珍贵的回忆了——那她还留在匹诺康尼干嘛?
难道还真的打工打上瘾了,想要打一辈子的工不成?
但是,她又确实很好奇。
毕竟相处的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让她将同行过的人视作伙伴,所以关于什么时候在一起、怎样在一起的这些问题呢……
黑天鹅:我不是好奇,我就是出于忆者的本能,对一切记忆和信息都充满了收集的欲望。
所以,一个不明就里的同事就这样被她“坑”了过来,而忆者从来都习惯随身携带一大堆空光锥,有事没事录一手。
或许是因为这个习惯,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实体——总之,忆者就从来都没被碰瓷过。
但是忆者F记录下来的也就只是从男模到进门,再从下来跳舞倒回去的这段记忆了。
关上门后的空间是私密的,流光忆庭的忆者们都知道自己不能去探查这样的记忆——当然,主要原因还在于其中有个令使,或许因为获得力量的时间还没超过一年,运用起来不那么得心应手,也没想到可以怎样将力量铺开了、在各个方面运用;又或许是因为脑子里被感情塞得太满以至于其他的都被压缩到无法处理,她暂时没有发现这儿的一群人,但如果真的侵犯到了她认知中的“属于自己”的领域,那是真的可能被抓起来然后吊着打的。
忆者F:“你们看完了没有。”
“嘁,不就是年轻人谈恋爱吗?”一个稍微上了一点年龄的巡海游侠女士如是说——她就是先前提到的巡海游侠E,一位出身曜青仙舟,武德充沛且非常嗜辣的退役云骑,哪怕现在也捏着一包由鹤运速递千里迢迢远送而来的麻辣牛蹄筋啃着。
小范围内,正宗曜青辣子的香气混合着肉香,让她的同伴脸上露出了想吃但是又害怕自己明天进医院看肠胃的矛盾神情。
“有什么好看的。”
花火睁大眼睛:“但你不也在这里吗?”
巡海游侠E发出理所当然的声音:“我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我是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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