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捉卡卡瓦夏的手,将他的指尖握在掌心里,“这件事也是推动人权立法的关键节点,所以要给媒体留一点空间……哦对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媒体应该会把你塑造成一个努力鼓起勇气来反抗的形象,大概会上头条什么的吧……这把刀需要毁尸灭迹的,石刀上头倒是需要留点血迹。”
雾青没再去握卡卡瓦夏的手指,倒是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片石刀,转身往刚刚才被她止住血的奴隶主身上又扎了一下。
没有留着力气,整片石刀差点儿彻底没入对方的身体中去。
做完这一步后,雾青才将石刀往地面上一放:“好,现在现场也差不多了,应该够他们进来一通拍摄了——嗯?”
她看得到奴隶主的嘴唇皮子蠕动着,虽然因为她的禁锢发不出声音,但,对方显然是想要说话的。
她稍微有一点点好奇,就把这层禁锢给解开了,问:“你想说什么?”
奴隶主有很多愤怒的点,就比如说——他凭什么要上法庭,什么法律法条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嘶——关系?”
“合着你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关心时事政治吗?现在整个艾吉哈佐联邦已经改名艾吉哈佐联盟了,总统被我赶下去了——顶替总统的是盟主,而盟主,就是区区不才在下。”
雾青倒也没有很客气。
“所以,曾经买卖奴隶不犯法的法条,以及奴隶的死亡不进行追责的法律,这些全都不作数了,你当然要上法庭。”
她非常贴心地考虑到了这位奴隶主很有可能没有学习过一些和法律有关的常识,于是补充道:
“虽然之前进行人口买卖的,因为法无禁止皆可行的原则,不能进行追责,但是这种明显是恶意在践踏他人生命的行为,完全归属不到法无禁止皆可为里面嘛。”
“总之,现在,那些以前的规矩全都不作数了,现在说话算数的是我。”
雾青特地在“以前”这两个字上头加重了咬字。
“凭什么?就凭艾吉哈佐的军队在我面前一点用都没有啊,朋友,你或许听说过……令使吗?”
对于奴隶主来说,他完全没有想过遇到一个看起来或许脑子有点问题的女人在讨要一个不过是皮囊出色一些的奴隶这件事上能出什么意外。
事实上,正常情况下,也确实不会有什么意外。
可惜,他遇到的是不正常的情况。
雾青看着奴隶主懵逼的样子,叹了口气:“哎,眼光啊,眼光。算啦,解释了你也不知道。是啊,我和你废话什么呢,像你这种人,就算有机会后悔,也只会在我问你要人的时候把卡卡瓦夏送给我好把我这个瘟神给请走——但怎么说呢,只要你一日还在干着这样血腥的生意,你的终局就是注定的。”
她反手又把奴隶主的嘴给封了起来:“可不能让你在媒体面前说点什么不该说的话……哎,当盟主确实帅得一批。”
就像是她刚才对奴隶主说的那一番话,雾青觉得刚才的自己,那气势真叫一个足啊,简直就是帅得不行。
“但需要顾虑的也是真的不少。”
雾青垂下手,没有回头,但是手指再一次朝着卡卡瓦夏的指尖摸过去:“走啦走啦,你要是再不走的话,一会儿等那些媒体人赶过来了,我就只能把你公主抱走了哦?要是被他们的镜头拍摄下来,你就做好这张照片会被放在所有艾吉哈佐联盟官方报纸的头版上头吧。”
卡卡瓦夏的脸红了一层,不管怎么说,公主抱这种姿势确实还是稍微有些太超过他的接受范围了。
他毕竟还不是砂金。
于是,青年在短暂地闭了会儿眼睛之后,就将手指塞到了雾青的掌心中:“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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