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崔泽侧身给郁梨让路。
这么听话?郁梨警惕着从崔泽面前走过。
在出去的前一秒,崔泽声音响起:“郁梨。”
郁梨回头:“嗯?”
崔泽很认真:“这次的订婚宴,肯定能顺利举行吧?”
郁梨手里还提着裙摆,闻言捏紧了点,褶皱出现,她松开。
“不止是订婚宴。”她道,“结婚也会顺利进行。”
崔泽笑起来。
很难形容一个冷漠不爱笑的人笑起来是什么感觉,郁梨想了想,走回崔泽身边握住对方的手:“一起出去吧。”
没办法,未婚夫没有安全感,看起来跟个小可怜一样,作为一名负责的未婚妻,当然要安抚他。
从试衣间到大厅,这条路上的光越来越亮,进入大厅的一瞬间,阳光盈满全身。
三天后,权氏商业街剪彩现场。
权柄赫今天不在,作为在场身份最高的人,权恩英被簇拥着走到台前。
有人拿着托盘来到她身侧,她看一眼,里面是一把剪刀。
她这位大哥真的没来吗?
权恩英往下望,权在璟正和一人交谈,离得远听不清说什么。虽说还年轻,她从来没小看过这位侄子。
也许权柄赫吩咐了权在璟。
她神经紧绷,深吸一口气,拿出了剪刀。
面上是得体的微笑,身边全是恭维话,一边怀疑一边沉溺。她要是坐上那个位置,这些话就能成真。
都是权家人,凭什么权柄赫继承集团,就凭他年龄最大吗。
权光基,看着吧,我绝对不会步你的后尘。
权恩英看向手里的剪刀,该剪彩了,她伸出手。
权在璟蓦地停止交谈紧盯着她。
权恩英心里一动,这是准备动手了?剪彩是一个暗号?
可这种场合,剪彩是一定会进行的,现实不允许她退缩。
好在她不是全无准备。
剪刀靠近彩带,权恩英面朝下面的媒体背挺得笔直。手指分开再缓缓合拢,闪光灯一片,咔嚓——
彩带被剪断。
砰!
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声音像某种热武器,权恩英握着剪刀的手微微颤抖,浑身一麻,呼吸都不由自主屏住。
缓了几秒,她才发现是放的礼花。
呼,心头大石落下,权恩英感受着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还好好活着,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再看权在璟,权在璟和其他人一样鼓着掌。
权恩英淡笑着下了台。
被剪彩刺激,权恩英失眠一晚后终于忍不住了,隔天把秘书叫过来,脚下高跟鞋来回地走,气势十足中却有一丝慌乱,她快速命令道:“不能再等了,现在就动手。”
秘书迟疑,时间太紧,他们的布置还没做好:“会不会是想多了?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他认为权恩英是心虚才会一直觉得权柄赫什么都知道了,这么多年明明一次马脚都没露,贸然动手很可能功亏一篑。
权恩英凌厉的目光扫过去:“等你被抓了就不觉得是我想多了。”
秘书只得应下。
恰逢李贤珠在国外出差,已经出去一个多星期了,老爷子生日都没赶回来,权恩英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李贤珠身上,毕竟李贤珠走的时候她还没决定动手,要收拾李贤珠的话,就得分部分人力出去。
抓权在璟和权郁梨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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