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还去老父亲家里尽孝,两个人现在不涉及利益,倒是能坐下来说说真心话了。
老父亲说现在能指望的就他和权恩英,让他们俩好好相处,以后权在璟继承公司,别忘了照顾权彩荣。
权柄赫心里清楚,这是让他不要兄妹相残。
“你们爷爷就是想太多。”权柄赫哈哈大笑,“恩英从未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为难她干嘛。”这么大一个公司他根本管不过来。
“郁梨啊,彩荣是今年高考吧?你们年龄相仿,可以一起约着玩。”
郁梨挑眉,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
等权柄赫吃完饭,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爸爸,我有事要问您。”
权柄赫喝着茶神态放松:“你说。”
郁梨:“二十年前虞台张庚河事件,您有插手吗?”
权柄赫半眯的眼睁开,茶杯轻轻放下,脑子里回想一番,他问郁梨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你既然问出来了,应该是查到点什么。”
他的女儿他清楚,无论面上跟他表现得再无害,也掩盖不了内里的精明。
“精明”在他这里不是贬义词,权柄赫的儿女就应该有一个好脑子。
郁梨不扭捏,今晚本来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她探身把文件递到权柄赫面前。
“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失望?权柄赫带着疑惑打开文件,里面是关于吉坦追杀人员及给张庚河家人传递信息人员的追查报告,两件事的幕后主使为同一人,权恩英。
他的亲妹妹。
权柄赫面不改色看完,到最后一页他笑开,边笑边抽纸巾擦眼角,纯粹是生理上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
“哈哈哈,哎唷,我们恩英真是令我震惊。”
“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吗,还联系张庚河的家人指控我为凶手,哎一古。”
“看来恩英不是很喜欢我这个大哥。”
说道最后他停下笑,保养得当的脸一片冰冷。
郁梨垂下眼眸:“我查到后也很惊讶,不知道姑姑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这种想法,甚至觉得查错了人。”
“您知道崔泽前段时间在吉坦出了事,怕您担心我就没说,其实在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追杀。当时抓了活口,前段时间才查到姑姑身上,但这事太过严重,我想着确认一遍。”
“结果接着就发生了张庚河的事。”
她把洪载宪和徐宰潭的事挑着说——不说权柄赫也能知道,“才发现当年的事您也有参与,我不信您是杀人凶手,安排人关注张庚河一家,才在路上及时拦截。”
“再查,线索依然指向三姑,我无法判断,还是您来吧。”
权柄赫还没回答,权在璟插一句:“郁梨还在上学,只是个孩子三姑都要下狠手,看来是想赶尽杀绝。”
“爸,我怀疑三姑在公司也做了手脚。您知道,她这两年业绩突出,惯会装模作样,集团很多人支持她。”
对,郁梨还是个孩子,权柄赫认同这句话。这些事一开始都只是几个小辈之间的小打小闹,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
权在璟:“爸,早做准备。”
转移矛盾有一手。
权柄赫摸着下巴,忽然问郁梨:“你和徐宰潭、裴康启那个孙子,还有洪铣的儿子关系都不错?”
“爸爸,”郁梨麻木脸,“我和洪午旭闹崩了,他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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