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你们发现了?”
于妈妈:“你有天上学没收拾,是我给你放抽屉里的。”
于清溏:“……”
偷摸多年,还以为天衣无缝。
“你从小就不爱玩,天天跟个领导似的,不是学习就是维持秩序。自打?当上学生会主席,更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发现个爱好,我和你爸恨不得敲锣打?鼓。”
于清溏心里乱糟糟,想起了徐柏樟的话,“真让你说中了?”
徐柏樟对着他笑,没再“落井下石”。
于清溏灌了杯酒,“我小时候瞎想什么。”
徐柏樟用果?汁换了他的酒杯,“解开就好。”
“傻死了。”于清溏晕晕乎乎的,头一歪,直接靠过来,“无比嫌弃自己。”
徐柏樟扫了眼二老?的表情,又看看脸色微红,蹭上他肩膀的于清溏。
“我不嫌弃。”徐柏樟抿了嘴唇,搂上去,“但?以后?不要把话藏心里。”
“嗯,你说什么都对。”
于爸爸:“……”
咋还抱上了。
于妈妈:“……”
不嫌害臊。
于妈妈招呼老?公,“赶紧把蛋糕拿过来,吹了蜡烛许过愿,让他俩早点回去。”
臊死了,一下都没眼看。
客厅落了灯,桌上亮着三根烛火,于清溏双手合十,听家?人唱完整首生日歌,他闭上眼,他心里默默念……
希望我爱和爱我的人,都能平安喜乐,永远幸福。
和父母告别,徐柏樟联系了代驾。
司机师傅一声不吭,后?排的小两口十指紧扣,气?氛湿得就跟大雾天似的。
随着急转弯,于清溏上半身斜过去,肩膀涂了胶水,粘在?徐柏樟怀里,再也没能起来。
他额头抵在?西装领口,稍微颠簸一点,鼻息就能喷在?徐柏樟的颈动脉。
看似漫不经意,实则全?是心机。
前排是平稳驾驶的司机,后?排是暗潮汹涌的安静。
车停在?家?门口,三个人的空间?仅剩两人。
于清溏在?颈间?最后?喷了一次热气?,他正要起身,后?腰一紧,被人抱到腿上。
于清溏惊得推他,嘴唇抿到了喉结,“别闹,没到家?呢。”
徐柏樟把人压紧,“到底谁在?闹?”
于清溏侧着身子,用肩膀蹭他胸口,“柏樟,这样好难受。”
徐柏樟勾掉他的鞋子,把人翻转四?十五度,跨坐在?他腿上。
彼此面对面,胸膛贴胸膛。
身体能听到心跳。
徐柏樟用拇指抚摸他的耳鬓边线,“这样呢,舒服了吗?”
“嗯。”于清溏把手含在?他肩上,指尖像啄米似地挠,“柏樟,你热不热?”
徐柏樟:“还好。”
“可我好热。”于清溏缩着后?背,肩膀从衣领里滑出来,“怎么办?”
随着话音,徐柏樟在?他脊椎轻轻一划,按住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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