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文罕:“来了两个多小时了。”
一族之长通常诸事缠身,除了本族事物,还要兼顾和各族的外交,能被他们放到心上的,几乎都是关乎族运的大事,像族群内龙族配偶和通婚,一般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然而今天他一副对程知鱼死磕到底的样子,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萧酌言发号施令几百年,不管是家事军事,从来不接受别人的指手画脚,族长不请自来,还妄图要动他喜欢的人类,这一点无异于触碰逆鳞。
萧酌言视线落到程知鱼身上,表情柔了柔:“没吓着吧。”
程知鱼摆摆手:“没有没有……我都没进去。”
倒是也没这么容易被吓着。
萧酌言收回视线:“嗯,很乖。”
程知鱼:“……”
他怎么觉得元帅的语气很像是在哄幼崽,就跟他平时哄小龙崽时一模一样。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必搭理,交给我。”萧酌言道。
程知鱼愣了愣,被他这种不问缘由的偏袒弄得有些动容:“你都不怕我闯祸吗?”
万一族长就是来家里兴师问罪的呢。
萧酌言笑了下,颇有些漫不经心:“你能闯多大的祸?”
程知鱼想到十天后给教育部准备的“礼物”,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大确认地道:“我其实还挺能闯祸的……”
十天后招生现场,如果计划进行顺利,恐怕整个教育部都要被他崩掉。
萧酌言被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言论气得笑了下:“你就算把天崩个窟窿,我也能把它补回去,做你想做的事,其他的都交给我。”
程知鱼眨了眨眼,被他帅气的言论激得心神一动。这种不问缘由的偏私,他前世和今生都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
“没礼貌的人类,不是叫你进来见我吗,磨磨蹭蹭的做什……”龙穴里先是爆发出一声恼羞成怒的嘶吼,但紧接着就哑了火,族长大人愣愣地看着萧酌言,“萧酌言?你怎么回来了?”
萧酌言漫不经心地抬眼:“这是我家,我回来难道还要跟族长汇报吗?”
族长讷讷地摸了摸下巴,像是有点惧怕萧酌言:“当然不是了,我就是随口一问。”
萧酌言收回视线,走到程知鱼身边,轻声道:“别害怕,跟我进来。”
程知鱼小声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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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龙穴,小幼崽们被达文罕带回了房间,宽敞的客厅里只有萧酌言、程知鱼和族长大人。
萧酌言冷着脸,谁也不敢先开口,就连程知鱼都缩着肩膀默不作声。
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僵了片刻,还是族长大人忍不住开了口:“酌言,我有事跟你说。”
萧酌言轻抬眼帘,没什么兴趣地道:“嗯,你说。”
程知鱼在一旁悄默声地打量这两条龙——萧酌言声音低沉,语调不疾不徐,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漠和傲气,反观族长大人的小心翼翼,他倒更像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这是怎么回事?
族长大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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