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垫,总比没有强些不?是。
用上阿Q精神之后,郝如月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听皇上抽冷子问?话:“春药的事查清楚了,是御前侍卫穆克所为,他说是因为嫉妒容若年少官高,想要?取而代之。可朕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你怎么看?”
当初八珍酒的后劲儿大,今日这高度御酒后劲儿更大,郝如月吃菜的时候舌头都有些发直:“皇上英明,自有公断。”
郝如月从前也是上位者,可穿到清宫之后,在绝对的皇权面前,她?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天选打?工人。
只盼着太子快些长大,可以自己独自面后宫与前朝的波谲云诡,那样她?就能早些退休,早些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既然是打?工人,将?分内工作做好就行,加班陪老板应酬已经很委屈了,不?属于分内的事自然不?会做白工。
皇上抬眼看她?,结果只看到一个发顶,再看她?夹菜,每盘最多夹两次,就知道酒还没喝到位。
于是新一轮敬酒开始,这回员工不?敢敬领导,而是领导反过来敬员工了。
领导敬酒,郝如月当然不?敢不?喝,喝着喝着,转眼又喝完了一坛高度酒。
康熙停杯观察,发现眼前人给他布菜的时候,夹了第三次鸡汁闷笋丝,便故意晃了晃脑袋说自己醉了。
眼前人却?呵呵笑起来:“我一看就知道皇上是有量的,才喝了两坛怎么会醉?真正喝醉的人,不?会承认醉了。在酒桌上说自己醉了,一般都是装的。”
酒桌上的经验还挺丰富,康熙都怀疑自己当初赐给她?的是尼姑庵,还是酒楼了。
第三轮不?等他举杯,敬酒权再次轮换。康熙怕她?真醉了,第二天醒来头疼,便按住酒杯,不?许她?再喝。
谁知对方不?肯,还敢跟他抢酒杯,抢不?过竟然哭鼻子。
屋中灯烛摇曳,映得眼前人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很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好吧,他好像也醉了,伸手将?人捞进怀中,低头亲了亲发顶,取来酒杯喂给她?喝。
她?喝了酒果然不?哭了,只眼泪汪汪看着他,好像在无声控诉他当年说话不?算数,害她?蹉跎到如今。
眼前人与心上人合二为一,康熙只觉心中一跳,呼吸都放轻了。再不?忍看她?流泪,低头吻上她?的眼,又贪心不?足地去?寻她?的唇。
唇齿交缠,酒香四溢,在换气的间歇,对方忽然睁开眼,惊得康熙停下?动作,听她?絮絮地说:“皇上,小太监被抓之前来找过臣,他说自己是赫舍里?家长房安排进宫的,他想讹臣。皇上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他若真是赫舍里?家送进宫的,那也是三房干的!”
“皇上,赫舍里?氏早分了家,长房是长房,三房是三房,并不?相干。”
“皇上,太子不?会结党,太子是个好孩子!”
前半段思路清晰,康熙还以为她?醒着,可越说越不?对劲儿。太子才过一周岁如何结党?跟谁结党?三岁的大阿哥吗?
康熙失笑,想要?继续沉溺温柔乡,对方却?别过脸去?不?肯了。
酒后吐真言,才是他想要?的结果:“听说你与纳兰容若差点成亲?你喜欢他吗?”
这样问?显得他气量很小,可但?凡对上她?,他的气量就是这样小,他认了,今日非要?问?个明白。
对方猫儿似的窝在他怀中,任他捋着后背,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才说:“那是个短命的,活不?长。”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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