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业?”
秦先生笑着摇头:“不会,不仅仅书本里可以学到知识,任何事物都能教会人一些东西,就要看你怎么想。”
南七七点头:“先生,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写。”
秦先生还拿出了他最新出的游记,里面写的内容是他们一路从南七七的老家到京城这条路上的所见所闻,当然里面还放了许多南七七的诗。
南七七收到这本书,看到自己的诗被印刷在纸上,激动的手指都在发抖,“我的诗还是太显稚嫩了,怎么能跟先生的文章放在一处。”
秦先生:“你是我的弟子,谁敢说一句不配?我就是要让世人看看,我还有这么一个好弟子。”
陆子谦看了秦先生,都觉得秦先生太有人格魅力了,若不是当年遇到他娘误了终身,应该已经结婚生子,儿孙绕膝了吧。
不过这是秦先生的遗憾,也是秦先生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像秦先生这样的人,遇不到对的人,他不会将就,宁愿孤独一辈子。
每次来秦先生这,南七七浮躁的心就会平静下来。
南七七坐在湖边写文章,陆子谦被秦先生拉去考最近的功课学的如何。
陆子谦之前在村里时,虽然有秦先生这样厉害的老师教导他,但是每天还要做许多的农活,时间被分散出去,无法那么集中地学习。
现在进了国子监,国子监里的老师虽不如秦先生,但也都是全国顶尖的先生,他们自有一套专门应对科举考试的方法。
而且每天从早到晚的学习,除了休沐日没有任何的停歇,他的功课进步的非快,连秦先生都夸赞了他。
“你明年便可参加考试,成不成都要试一试,若是不行,就当做一次试炼了。”秦先生给他提意见。
陆子谦点头,他也正有此意。
之前在村里时,他之所以想三年后再考试,是因为他想留在村里种三年的地,多做做任务,现在他在城外也有了庄子,能种地做任务,不必为这个担心。
二来是当初村里离京城太过遥远,一来一回再加上考试,半年功夫都过去了,他来考试,也不能带上南七七一块跟着他受苦,那就有大半年时间不能见面。
可现在不同了,住在京城里,做什么都方便了。
而且他也想早点考试,考中了,就不必再去国子监上课了。
国子监上课半月才能回家一次,不能日日与他的小夫郎见面,心里实在是想念的紧啊。
二人从秦先生家离开时,没有坐车,而是手拉着手往回走。
本来南七七是不好意思跟相公在大街上拉手的,但是今天他们俩穿的是宽袖的衣服,就算是抓着手,在外人看来,也只是两片袖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似的。
两人从秦先生吃了晚饭出来的,街上有不少人,有孩子在追着玩闹,街边的酒楼里传来了各种欢笑声,很有烟火气。
这些酒楼里,人最多的就要数天香楼了。
他们两个正巧路过了天香楼,天香楼里传来了阵阵麻辣火锅的味道。
这大夏天的,本来就热,吃火锅更是出了一身汗,可是来这吃火锅的人却无所畏惧,越辣越过瘾。
钱燚正好就在楼上,看到他们两个,从窗户那喊了句,“诶,你们俩吃了吗?没吃上来吃火锅。”
陆子谦回他,“吃了,刚从秦先生那边吃过饭了。”
“哦。”钱燚点头,又看向他们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袖子,“你们俩大热天的还拉着手,不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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