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说的东西,肯定能赚很多钱啊。”南七七崇拜的看着陆子谦。
两个人头对着头蹭了一会,脸上都是甜蜜的笑容。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陆子谦又要回去上课了。
这天上课之前,陆子谦进入教室,看到有几个人正围在一起说着什么。
他没在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张天材不愿意跟他来上课,觉得犯困,只有陆阳一个人陪着。
陆阳最开始话都说不明白,也不会扑纸研墨,可是经过半个月的锻炼,他业务熟练了许多,胆子也大了许多。
以前他一直低着头,哪里都不敢看。
可是现在,他也敢去观察这边的人,偶尔还能跟其他公子家的书童聊几句天了。
“喂,陆子谦。”郭裕才转过头来望了一眼陆子谦,“我刚作了一首诗,你家夫郎不是会作诗么?你肯定也不差,我读给你听听好不好。”
陆子谦懒得搭理他,低着头写自己的东西。
郭裕才心中恼怒,可是今天却没有表现出恼怒来,而是耐着性子把自己的诗读完了,“怎么样,好不好?”
其他人都夸赞他的诗做的好,可陆子谦却没有动静,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郭裕才问他,“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今天哑巴了?你不会是不会作诗,所以不敢搭腔吧?”
他说完这话,大家一阵哄笑,“你夫郎一个哥儿作诗都那么好,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自家夫郎都不如,说出去多没脸啊。”
“我家夫郎本来就厉害,怎么了?你嫉妒啊?嫉妒也没用,你再怎么嫉妒也找不到我家七七这么好的夫郎。”陆子谦听到别人夸他家七七作诗好,他还挺高兴,比自己被人夸奖还要高兴数倍。
郭裕才本以为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生气,毕竟男人都觉得自己是最厉害的,如果别人说他不如自己的妻子,他一定急。
可陆子谦却不急,还很高兴,像是受到表扬一样。
郭裕才听闻陆子谦作诗不行,他想故意激怒陆子谦,然后让陆子谦跟自己比试作诗,让大家看看,秦先生的弟子也不过如此,连他都比不过。
结果他的激怒对陆子谦没有用处,他不信那个邪,继续激陆子谦:“你不会不敢跟我比试吧?”
“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试?”陆子谦写完一段字,这才舍得抬起尊贵的头颅,“考试考吗?”
郭裕才一愣:“什么?”
“我问你,考试考作诗吗?”陆子谦家长附体一般,指责其郭裕才,“考试都不考,我学他做什么?”
这语气他模仿了自己表哥训侄女的语气,他表哥看到侄女看童话故事会骂侄女,看到侄女看名著,他也会这么骂侄女,每次都能把侄女气个半死。
陆子谦也挺生气,他知道这么说会让别人生气,就故意用这话气郭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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