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从未爱过他,一切都是迫不得已。”陆子谦摇头,那本笔记的内容写的很详细,但是他不愿意多提,每次提起,就像在心口扒下一层皮。
“你离京多年,很多事情的真相并不了解,当年姚儿什么都对我说了。”秦先生了解的比这些人多一些,但也只有一半而已。
吃过饭,陆子谦和南七七一起去陆如兰那边整理行李,准备第二日就出发,他们还把张天材一起走的消息说了。
而秦先生则与张将军一道去河边散步。
秦先生:“想当年,张将军也是叱咤风云的一位名将,手握三十万大军,可你帮着当今圣上坐稳了皇位之后,他立即翻脸,将你困在这一片小地方,三十万变三千,这与坐牢有什么区别?”
“自古都是这般,圣上能留我一条命,算我运气好。”张将军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迫不及待的问瑾姚的事,“方才那孩子说阿瑾从未爱过圣上,是何意?”
“圣上登基之后,便让你来了这里,你对外界的消息不是很灵通,圣上之前承诺只娶姚儿一人,可后来又变了卦,让他做了个普通的妃子,又娶了皇后和很多高门贵女,后宫中很多女子的地位都能压姚儿一头。”秦先生说起这事,心中还是诸多不平。
张将军攥紧了拳头,“他竟然这般言而无信,若不是当初咱们所有人拼尽全力,他能坐上那个位置?这当中阿瑾的功劳最重,他倒好,翻脸不认人了,对我们这般防备也就算了,可阿瑾是心爱他的女人,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他为何还要这般对阿瑾。”
“为了权势,为了朝中更多老臣的协助。”秦先生笑着摇头,“靠女人这一点,他一向比旁的事情聪明,姚儿没有一个强大的母族作为支撑,自然不如从那些高门贵女身上得到的权利支持多。”
“之后姚儿在宫中过的也不是很好,经常被其他宫的妃子欺负,有一次还被贵妃划破了脸。”秦先生提起这事,双眼控制不住的通红,“虽然之后圣上亲自砍了那贵妃的双手,可姚儿受过的欺辱已经存在了,消失不了的。”
张将军气的一脚踢到了河边一块大石头,“他这个畜生,阿瑾那般骄傲的人,甘愿入了他的后宫,最后却闹得这般下场,简直是,简直是……”
张将军气的嗓子都沙哑了,一时之间竟然选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骂人,任何词都无法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后来姚儿偷偷跑出宫来找我时,已是遍体鳞伤,她的身上再也不复往日那般骄傲。”秦先生想到那日见到的瑾姚,几十岁的人也难以控制情绪,哭了出来。
“这个畜生!这个畜生!我现在就要杀了他!”张将军怒气冲冲的往回走,想要立刻拿起,骑上战马,冲入宫中,将那皇帝的头颅砍下来。
“将军且慢。”秦先生用那双颤抖干枯的手抓住他的胳膊,“你单枪匹马,只怕还未到京里,就被皇上的人活捉了去,到时候平白让你受了辱。”
“可你叫我怎么办?平白忍着?即便是被他捉住,我也要拼一把,杀了他!”张将军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秦先生摇头,“杀他不急于这一时,当年咱们怎么推他上位的,便可再来一回。”
“你的意思是?”张将军皱眉,片刻后想通了,“你的意思是,咱们扶子谦上位做皇帝?”
“没错,当年咱们看错了人,这一次吸取教训,不会再看错一次,且他也有杀了那人给他娘报仇的意思。”秦先生说。
“可你不是说没有告诉他亲爹是谁么?”张将军问,“那些事你跟他说了?”
“并非是我说的,是姚儿留下了一本笔记,他看了里面的内容,得知了真相,但姚儿不知为何,并未提皇上的名讳,子谦这孩子看了笔记后,也如你这般,怒不可遏的想要杀了那人。
可他现在没有能力,去了也是送死,所以我才隐瞒下他亲爹的身份,只盼着他有能力了之后,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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