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秀才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到快要被人捆上的张二嚷嚷道:“村长饶命,都怪我,我不该听信了李秀才的撺掇,都是他教我这么说的,要是我自己,哪能知道什么律法啊。”
他这话一嚷嚷,大家都停下了手,村长皱着眉看他,都没问他这话是真是假,因为连村长都不知道律法原本写的什么内容,更不要说张二了。
村里其他人也不懂法,顶多懂个村规,这个村子里也就李秀才和陆子谦懂这些了。
村长和围观的众人在人群里寻找了一圈,看到了想要偷偷溜走的李秀才。
有个嗓门大的大叔喊住他,“怎么要走啊?这是心虚了还是怎么着啊?村长对我们多好啊,你竟然背后捅刀子。”
“我们竟不知道你跟张二是亲戚关系?这么帮着他?”吴婶子阴阳怪气的说。
另一个婶子说:“什么啊,你还看不懂么,他这是利用张二。这个梯田是小陆想出来的,他眼红了呗,要是村长进去了,这梯田咱们还能种么?他嫉妒小陆,要是大家都用这梯田过上好日子,都得感谢小陆,他心里该不得劲了。”
“我嫉妒他?我嫉妒他什么?”李秀才还死不承认。
“嫉妒他读书读的比你好,嫉妒他能想出来这梯田、养鱼的好方法呗。”桂香她娘说。
“读书比我好?笑话,我一个秀才,他一个童生,我嫉妒他比我读书好?还有这种田养鱼,不过是一些上不来台面的东西,我更没有什么好嫉妒的了,兴许张二从别处听来的,诬赖到了我头上。”李秀才出了一头的汗,他假装淡定的继续说谎。
“人家小陆刚考完试,肯定能考个秀才回来。”吴婶子说。
“对!”南七七不能再认同了,“我家相公这么厉害,他肯定能考的上。你不回家好好读书,提升自己的学习,每天想着害我家相公做什么?”
“我哪里害他了?是他自己开垦荒田不上报,就算我真的去官府举报他,也不是我的错。”李秀才撇撇嘴,“再说了,他这次能不能考的上还两说呢。”
“谁说他没考上。”一个浑厚又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众人一起转头看向了后方,发现他们后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马车。
马车的车帘掀开,陈县令从里面探出身来。
今日他没有穿官服,身边只带了个小厮,他今天来,就是专门看梯田的。
他下车后,冲着陆子谦就过来了,村里人哪里见过官老爷,只知道陈县令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众人怔楞的时候,村长试探的问了句,“你是小陆的老师,秦先生吧。”
陈县令笑的很开心,清瘦的脸上都多出了几条皱纹,“不敢当不敢当,我还没有到秦先生的高度。”
大家也不知道秦先生的高度如何,只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先生,但不是做官的人。
面前这个男子说他不如秦先生,那应该也不是做官的,大家正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陆子谦向大家介绍,“这是陈县令。”
陆子谦还向他行了行礼。
他说完,村民们哗啦哗啦的跪倒了一片,这些村民平时见得外人少,县令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很大很大的官了,一个个恨不得趴在地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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