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并没有问很难的问题,这问题一出来,陆子谦立刻能想出答案,南七七需要想一会的时间,再加上他自卑,就算想出来了答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意思大声说出来。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在嘴边嘀咕了几句,没敢大声说出来。
李秀才那榆木脑袋,直接就抓错了重点,回答的直接偏题了,要是不跑偏,他也能答对。
李秀才属于那种自我感动型的读书,他从小到大,每天都就天不亮起来读书,深夜才熄灯睡觉,从未有一天停止过。
大家看着他很努力,可真正学进去的东西没多少,所以才怎么考都考不上,唯一一次考上了秀才那次,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教他的先生押题压对了,提前写了几篇文章让他背,他默写了一篇先生写的文章,才考上了秀才。
秦先生听到李秀才的答案,摇摇头,“朽木不可雕也,七七,你想到了吗?”
南七七紧张的握着拳头,不敢说话。
李秀才不甘心得到这样的评价,气急败坏下掩饰不住自己的暴脾气,指着南七七阴阳怪气,“秦先生出了这么难的题目,他一个哥儿怎么能答得出来,我是朽木,他就是烂泥。”
“我,我不是烂泥。”南七七虽然平时总是弱弱的,一副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可是他也是有小脾气的,被人一直这般的骂,他也会不满。
而且他夫君在旁边,他有安全感,不怕反驳回去之后被人打。
“你既然不是烂泥,你倒是回答啊,我倒是看看你能答得比我强。”李秀才跟南七七是同一个村子的,他们村谁家读书习字了,李秀才知道的最清楚。
南七七还是个哥儿,村里没人闲的送哥儿去读书,所以他相信秦先生说的,南七七只学习了短短的一段时间。
李秀才算了一下时间,陆子谦跟着秦先生读书也才有几个月时间。
而且这几个月也不是日日过来读书,一个月来一次两次的,剩下时间他经常看到陆子谦带着南七七去做农活,就算每次陆子谦都带着南七七过来学读书,时间这般的紧能学到什么东西?
南七七被他激的胆子大了一些,再加上陆子谦和秦先生的眼神鼓励,他大着胆子把心中所想的答案说了出来。
他回答的没有那么死板,还加了些自己的想法,不仅秦先生和陆子谦连连点头,就连李秀才听了都想拍脑袋问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想出这么巧妙的回答。
秦先生问李秀才,“现在你可服气了?不是哥儿生性蠢笨,是他们天生便没有机会读书,就像你们没有机会做我的徒弟一样。”
“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李秀才不甘心,“再出一题,我肯定能比得过他。”
“再出一百题都一样。”秦先生从第一眼见到李秀才,听到李秀才说的话,就知道这人是个庸才。
而且李秀才想法迂腐刻板,还只认自己的理,其他人说的再有道理,他也听不进去,秦先生最不喜教这种人。
李秀才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出去,南七七高兴地不得了。
他也很讨厌李秀才,生怕因为他的原因,害的夫君得跟那个讨厌人的李秀才一起上课。
现在好了,人被秦先生赶走了,不用怕上课时看到那张烦人的脸了。
秦先生不吝啬的夸奖南七七:“你方才答的不错,很有做学问的天赋。”
“我吗?”南七七挠了挠头,觉得秦先生说的是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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