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韩牧不服气道:“关子幽什么事,是我自己想要和江怀过不去。”
“因为第一次江怀是贺子幽打伤的,而你是顶罪的,第二次他要是还参与其中,你觉得陛下会对他有什么好的看法?”她道:“虽然他没想过入仕当官,可被皇帝所恶到底不好,所以哪怕是为了他,你也收敛一些。”
韩牧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但还是应了下来。
顾君若已经把桌子上的公文翻了一个遍,对待处理的事心中有数了,她全都丢在一旁,摸了摸头发,发现已干便起身,“睡觉吧,明日早起,江陵府既然拨款赈济,那你就要尽快安排人去把钱取回来。”
钱只有到了自己手里才是安全,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韩牧应了一声,他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天色已暗,就把竹帘放下挡住蚊虫。
他扭头看向顾君若,只见她走进屏风里,正在脱外衣。
隔着一道屏风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但灯光将人影照在屏风上,隐隐绰绰的,反而更引人遐想。
他转开目光,干脆伸出手去将窗关起来,他道:“等江怀到了,你不要见他。”
“我见他做什么?”顾君若爬上床躺好,将薄被盖在肚子上,轻轻闭上眼睛道:“我与他统共没见过几次面,又不熟。”
韩牧翘了翘嘴角,道:“我是怕他欺负你,我自然知道你与他不熟的。”
第七十七章 嫉妒
江怀的腿伤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贺子幽的一脚只是让他骨裂,当时诊治的太医是贵妃派来的,所以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虽然不是骨折,但江家依旧认为伤筋动骨一百天,实在没想到皇帝会让江怀押运义县的赈灾粮和沔州驻军的军粮。
永平侯不傻,略一思索便知皇上是不满了。
有些事情,皇帝不想知道的时候,自然很好瞒的,可他一旦想知道,便瞒不住了。
韩牧的折子是永平侯示意压下的,因为挑拣折子的是他的人,他以为折子已经压下去,毕竟永安侯在那里面可没人脉。
却忽略了顾宏,也是,韩牧到底是他女婿,他不会完全坐视不管。
这次朝廷能给义县拨出这么大一笔赈灾粮,不就是他这个户部左侍郎力挺吗?
永平侯亲自送次子出京,看到牛车上堆积的粮食,他叮嘱道:“怀儿,这批粮草里还有沔州军的粮草,你要小心知道吗?”
江怀沉着脸点头。
见他脸色不好看,永平侯道:“韩家和顾家这次并没有占到便宜,他们是替韩牧要到了赈灾粮,但我们也替你二叔拿到一批粮草。”
江怀心中不安,“父亲,陛下钦点我为督运官,是不是生气我的伤……”
“不要多想,”永平侯打断他的话,道:“你姐姐还在宫里呢,怕什么?”
他道:“到了义县你不要去招惹韩牧,那小子混得很,天不怕地不怕,又不知轻重,再伤了你就不好了。”
江怀冷哼一声道:“我怕他吗?二叔就在沔州。”
在江怀看来,在义县对付韩牧可比在京城好,在京他需要顾虑许多,但在义县完全不必。
永平侯皱眉道:“你从小读书,武艺疏松,怎么打得过韩牧?就算你二叔在沔州,距离义县也有一定距离,他要是不管不顾动起手来,你二叔就算能事后找他报仇,事情也已经发生。”
永平侯不悦的看着他道:“当初在韩牧婚宴上你就不该闹那一出,将自己处于险境中。”
永平侯虽然一再压制韩牧,但他心底知道,这事儿错处在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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