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成亲的时候喝酒喝多了,在婚宴上把江怀的腿给打断了,这不就结怨了吗?”
丁县令想哭了,他问道:“韩县令不如明言身份。”
韩牧就冲他咧开嘴笑,“家父永安侯。”
很好,两个他都得罪不起,丁县令立即改口道:“姚家竟如此心大,敢行此悖逆之事,韩县令既然是义县县令,不如将此案件移到义县办?”
韩牧并不傻,微微眯眼,拒绝道:“这事是发生在江陵县,自然要有丁县令来审理。”
一旁的顾君若道:“韩县令是受害者,为免意气用事,此案也该交给丁县令来查,怎能移交义县?这不符合法度。”
韩牧和贺子幽一起点头,就是就是。
丁县令咬咬牙道:“此事重大,本县怕是难以审理,不如韩县令移交给刺史府吧。”
韩牧和许策没太大的交情,倒是把人家儿子打过几顿,仇算不上,但恩和情肯
定是没有的。
他不太想找他。
顾君若已经道:“此事丁县令做主就好,事情发生在江陵县,别说韩牧只是区区一县令,就是天子,身在京城,那便是长安县县令治下。”
那就是那么一说,他不信长安县县令还真敢把皇帝当普通人管理。
丁县令看了一眼顾君若,深吸一口气,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于是问道:“那韩县令以为该当如何呢?”
韩牧就扭头问顾君若,“你觉得呢?”
顾君若道:“既然有了嫌疑人,丁县令不该传嫌疑人过来问话,查探案情吗?”
丁县令心内百转,恍然大悟,他摸着小胡子笑哈哈地道:“小娘子说的有理,是该传姚家人前来问话。”
他道:“那韩县令回去听着消息吧,此案我会认真查探的,待有了消息在通知您。”
韩牧看了一眼顾君若后点头,带着大家离开,“我们先去吃饭吧,还未曾用饭呢。”
丁县令目送他们走远,转身回大堂。
捕快跟在他身后,皱眉道:“大人,姚家就是一商户,显然养不起这死士,这不是平白诬陷人吗?”
“你以为韩牧不知吗?”丁县令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道:“放心吧,韩牧此举也并不是为了诬陷姚家,他不是还让我们查吗?”
“那为何要栽在姚家身上?”
“怕是这位韩县令打听出了义县不进外地粮商的原因,”丁县令冷笑道:“姚家作茧自缚,想要趁着义县灾祸和新县令斗法,却不知韩牧也心狠,直接把这事儿栽在他们头上。”
“就算不落实罪名,最后查清楚是误会,被三番两次的招来江陵府问话,也够他们心惊胆战的了。”丁县令道:“他们要是识趣,退一步,要是不识趣,焉知韩牧不会假戏真做,真把他们认作刺客的幕后主使?”
捕头恍然大悟,“可这样一来,大人不就成了他韩牧手中的刀了?”
“所以韩牧欠我一个人情,”丁县令心内有点点高兴,“永安侯府的人情,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他道:“先派人去
义县传人,让姚家赶紧来个主事的人答话,不然他们家在江陵的粮铺便要被查封了。”
不错,姚家在江陵这里也是有粮铺的。
捕快和丁县令共事多年,就顺便多了一句嘴,“要是封了粮铺人也没来呢?”
丁县令就瞥了他一眼道:“那就不再是传人,还是抓人了,你赶紧去,还有,去查一查这些刺客的身份,姚家的事要办,但案子也得查。”
因为韩牧的身份,丁县令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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