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抑制回想那夜缠绵的?常頞】
【知晓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却克制不住回味的?常頞】
【哔——哔——哔——的?常頞】
好家伙,胡亥心说,又是一个假正经,常頞表情上看起来和便宜哥哥一样正经,乍一看还以为是正人君子呢,其实内心也这?么多戏!
胡亥扛着不断回忆的?常頞,往自己的?营帐走,道?:“到了到了,常行人小心,进去,对……进去啊,别撞门框!”
咚!
常頞一个不注意,狠狠撞在门框之上,高挺的?鼻梁登时通红,万幸没有流下鼻血来。
“路君子……”常頞迷迷瞪瞪的?道?:“你为何?打常某?”
胡亥:“……”没醒就?好。
胡亥扛着常頞继续往里走,“嘿咻”一声,将他扔在软榻上,他前脚进了营帐,哪知道?那么巧,有人正好看到。
路鹿生性机警,大半夜听到外间的?动静,立刻走出来查看,便看到胡亥扛着酒醉的?常頞,进了营帐。
路鹿皱眉,眼眸微微转动,没有跟上去,而是转头往幕府大帐而去。
扶苏正在幕府之中批看文书,因着动工修路就?在眼前,各种草案都需要扶苏最后过目,扶苏今夜也打算住在幕府过夜。
“长公子!”路鹿跑进来。
扶苏没有抬起眼皮,仍然批看着文书,道?:“路君子有甚么要紧事么?大半夜的?前来。”
路鹿着急的?道?:“长公子,大事不好了啊!”
扶苏气定神闲的?道?:“何?事?”
路鹿道?:“常頞饮醉了酒,这?会子被小公子带回营帐去了!”
“甚么?”扶苏终于放下文书,抬起头来。
路鹿添油加醋的?道?:“常頞饮得烂醉如泥的?,小公子许是可怜常頞,不想让他夜宿在外面,便将常頞捡回去了,长公子你可不知,那二人半搂半抱的?,若是叫外人看了,还以为……”
他说到此处,扶苏已然沉不住气,哪里还有方才的?气定神闲,嘭将文书扔在案几上,大步迈出幕府。
路鹿笑?了一声,也赶紧追在后面,跟着一起出了幕府。
胡亥不知路鹿去幕府通风报信,他好不容易将常頞带回营帐,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感叹道?:“真沉呢!一个文人,长这?么高做甚么?”
胡亥喘了口气,爬上软榻,跪坐在常頞身边,笑?眯眯的?道?:“常行人,你还醒着么?”
常頞闭着双眼,仿佛已然睡着了,口中却道?:“错了……都错了……”
胡亥抓紧时机,连忙道?:“常行人,你说甚么错了?你错在何?处了?”
常頞脑海中一片混沌,完全被酒精蒙蔽,浑浑噩噩顺着胡亥的?话道?:“常某不该被仇恨……仇恨蒙蔽……不该听国女?的?话……现在全错了。”
胡亥一听,有门路,循序诱导的?道?:“常行人,夜郎国女?要你做甚么?”
常頞没有出声,吐息平静仿佛睡着了一般。
胡亥哪里能叫他睡觉,赶紧晃了晃他,道?:“常行人,醒醒,醒醒!”
常頞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出声,但胡亥接触到他的?一瞬间,标签显现出来。
【后悔的?常頞】
【不赞同夜郎公主观点的?常頞】
【森*晚*整*理不想继续助纣为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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