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裳装傻充愣的道:“君上,你……你在?说甚么,裳儿听不懂。”
胡亥将路裳掉在?地上的药囊捡起来,从里面掏出许多瓶瓶罐罐,道:“裳儿,你不是西呕人么,怎么会有这么许多骆越国的解药?”
“我……”路裳道:“裳儿不知这些?是甚么。”
胡亥笑眯眯的道:“别装傻了?,实话告诉你罢,我根本没有中毒,是故意散播的假消息,目的便是引你出洞……路裳。”
路裳浑身一震,小白兔的伪装立刻卸去,抬起头?来,狠狠盯着胡亥,道:“你早就?知晓我的身份?”
“路裳?”章平吃惊的道:“那不是骆越国已故的太子么?”
韩谈则是抓住了?重点,道:“你是装作中毒的?!”
胡亥:“……”
胡亥帮韩谈挡了?一刀,当时韩谈又自责,又担心,这世上唯一两个替他挡刀的人,一个是已故的公子胡亥,另外一个便是眼前之人。
哪成想,胡亥竟是装的!
胡亥连忙道:“谈谈,你搞错重点了?,重点是路裳!”
桀英震惊的道:“你……你就?是路裳?”
路裳眯眼道:“还以为你是个痴子,没想到,你也会骗人。”
胡亥道:“诶,你可不要看不起老实人哦!”
路裳冷笑一声:“西呕君好手段啊,既然我已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胡亥道:“裳儿呀,你可是个宝贝!你是骆越国的太子,如今我们正在?与骆越国开战,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到底要怎么利用你,我还要好好儿的想一想,来人啊,暂时将路裳押解起来。”
桀英面容有些?复杂,沙哑的道:“是,君上。”
桀英指挥着精锐,将路裳五花大绑,上了?枷锁,关押入牢营之中。
胡亥笑眯眯的负手而立,十足的得意,但总觉得有甚么东西扎着自己,回头?一看,是韩谈的目光,冰刀子似的扎在?自己背上。
韩谈恶狠狠的道:“你没有中毒?”
胡亥干笑:“是啊,真是万幸,我替你挡了?一刀,但没有中毒呐!”
胡亥特意强调这一刀是替韩谈挡的。
韩谈道:“那你为何要装作中毒?”
“情?势所逼,”胡亥道:“还是不为了?将路裳引出来,咱们马上便要与骆越国正面开战,路裳这么大一块宝贝,不用白不用,是罢?”
“那……”韩谈还要逼问?。
“哎呦!”胡亥夸张的捂着自己的手臂:“虽然没有中毒,但伤口?好疼……嘶!疼死?我了?,太深了?,伤口?太深了?!我需要静养,谁也不要来打扰我!”
胡亥说完,一溜烟儿进?了?营帐。
韩谈:“……”
大雨磅礴,大部队的脚程被阻碍,第二日根本无法前行,无奈之下只好原地休整。
这样灰蒙蒙的天色,正好睡懒觉,胡亥干脆不起身了?,听桀英禀报完,便又钻回了?被窝里,将被子一盖,蒙头?便睡。
赶路三日,胡亥也是累了?,再?加上稍微有些?失血,这一睡,愣是直接睡过了?正午,直接睡到了?晚上。
“快!打开辕门!”
“长?公子来了?……”
“快开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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