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伸手一提。
“啊呀!”胡亥惊呼一声,感觉自己突然腾空而起,嘭一下落在马鞍上。
“嘶……疼。”因着突然坐下来,难以启齿的位置生疼生疼,胡亥险些蹦起来,回头瞪了一眼扶苏,嘟囔道:“现在对我那么粗鲁,早晚有你后悔的那一天,哼……”
扶苏冷声道:“走。”
胡亥嘟嘟囔囔,驱马往前走去?,西呕军的藏身之处很是隐蔽,胡亥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营地之外。
“王子!!”是桀英的嗓音。
桀英找了胡亥一晚上,一直没有任何音讯,又听说刺客落网的消息,心中正?在焦急,便看到了胡亥的身影。
桀英快速冲过来,跑到跟前一愣,因着他除了看到胡亥之外,还看到了扶苏,和秦廷虎贲军!
嗤——
桀英一把抽出?长剑,将胡亥护在身后,道:“王子勿怕,有卑将在,绝不让王子受一点子委屈。”
扶苏骑在马背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桀英,冷笑了一声,笑容中颇有些嘲讽与不屑。
胡亥连忙拉住桀英,道:“阿英你误会了。”
桀英奇怪的看着胡亥。
胡亥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是要带领西呕各部,归顺秦廷。”
“甚么?!”桀英足足吃了一惊,瞪大眼目,一脸的不可置信。
缓了好一阵,桀英才道:“王子,你是……是开顽笑的,对么?”
胡亥摇摇头,道:“桀英,西呕各部的长老各有异心,从?这次刺杀便能看得出?来,那些刺客指证我是主谋,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无非是想要除掉我这个所谓的宗室正?宗,给他们的长老腾出?位置。再这般打下去?,毫无意?义,最终受苦的只有西呕的子民。”
桀英呆呆的看着胡亥,一时不知说甚么好。
“不好了!不好了!”是路裳。
路裳踉踉跄跄的跑出?来,咕咚一声摔在地上,仿佛一只“巨型小白兔”,桀英赶紧扶起他,道:“裳儿,为何如此慌张?”
路裳指着身后的营地,道:“那些、那些长老,他们……他们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说幼王子被秦廷抓住了,已经砍头,西呕群族无首,正?在遴选新任的国君呢!”
路裳这般说着,才看到了胡亥,惊讶的道:“幼王子,你没事,太好了!”
桀英冷声道:“这把子畜生!”
桀英知晓,长老们各有心思,但他不知晓,长老们这么迫不及待幼王子去?送死。
胡亥道:“这便是现在的西呕,将士、子民,完全?成了各部族之间勾心斗角的牺牲品。”
营地中,各族的长老齐聚在大帐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幼王子,幼王子没了!”
“都是秦贼!都是那些秦狗,是他们杀了幼王子!”
“我们必须要为幼王子报仇啊!”
“报仇!报仇!血债血偿!”
一个长老道:“各位!各位静一静,听我一言!如今国君与幼王子已然不在了,宗室无主,无人带领我西呕各部,我各部族仿佛一团散沙,不如……既然各位都在,我们遴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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