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为难的道:“没有将军的命令,擅开城门便是死罪,末将不敢!”
冯涛气急败坏:“你可?知晓被你们关在门外之人是谁?那可?是天子!是皇帝!是当今的秦主!你们竟然如此大胆,将陛下关在门外,不想活命了!?”
“我?叫你们打开城门!我?是武信侯的父亲!他都?要听我?的话,你们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信不信,等?我?儿回来?,我?便去他面前告你们的状!”
副将还是道:“便是砍了末将的脑袋,末将也不敢擅自打开城门!”
“你……你……”
章平道:“二位公子,你们听听,这上面还喊着?呢,武信侯的老爹都?来?了,那个副将还在执拗,就是不肯打开城门。”
扶苏点了点头,章平奇怪的道:“长公子这是甚么意思?”
扶苏笑道:“武信侯调教出来?的兵马,恪尽职守,没有军令不开城门,也算是忠勇。”
胡亥道:“是啊章平哥哥,你若是这个副将,你会打开城门么?”
章平瞬间被问住了,是了,自己若是这副将,会打开城门么?答案自然是不会,章平定?与这副将一般,坚持不能?打开城门。
这毕竟是城门,是楼堞,乃是守护一方的门户,谁知道楼下来?的到底是甚么阿猫阿狗,若是没有军令,便随意破例开门,岂不是坏了规矩,明儿个有这个缘故,后个儿有那个缘故,谁都?可?以开门,还有甚么规矩?谁还会去听军令?
章平肃然起敬道:“看来?这个武信侯,军规森严,还是个不可?小觑之辈。”
冯涛在楼堞之上僵持:“你开不开门?”
“你不开门,我?自己开!”
“等?我?儿回来?,让他打你板子!”
冯涛扬言要自己开门,可?是楼堞的城门如此沉重,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开,吭哧吭哧半天,大门纹丝未动。
眼看着?一个时辰都?要过去了,突听踏踏踏的马蹄声狂奔,有人从扈行队伍的后方疾驰而来?。
一个士兵驱马,手中高举领牌,大喊道:“武信侯有令,打开城门——”
“武信侯有令,打开城门——”
随着?士兵的传令,楼堞之上的士兵立刻行动,城门轰然打开。
轰隆——
轰隆隆——
大门打开,冯涛连滚带爬的从楼堞上跑下来?,险些被绊倒来?一个狗吃屎。
“拜见陛下!小民拜见陛下!”
冯涛咕咚拜倒在地上,以头抢地,连连叩头:“小民武信侯之父,拜见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嬴政并没有下车,只是吩咐了一声,让扶苏来?处理此事?。
扶苏上前道:“武信侯何在?”
“这……这……”冯涛支支吾吾,道:“剿匪!犬子、犬子剿匪去了!对对对,剿匪去了!”
冯涛来?来?回回,里?里?外外就这么两句,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传令的士兵跪拜道:“回长公子的话,将军的确是去剿匪了。”
嬴政东巡的队伍第?一站便是齐地,武信侯冯无择在驻守,必然是要接驾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