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还在叮嘱韩谈,和自己一起做戏,哪知章平的声音突然响起,还在说长公子,难道便宜哥哥在外面?
那岂不是把我?们方才的话都?听了去?岂不是知道我?假装伤口撕裂?
帐帘子被章平打起来?,果不其然,除了章平和医士之外,胡亥还看到了扶苏。
扶苏脸色阴沉沉的,不需要标签,胡亥也能?肯定?,哥哥肯定?把方才自己与韩谈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的听了去,知道自己是装病的。
“哥哥……”胡亥刚想要解释,扶苏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开。
“哎呦……”胡亥因?着?焦急下榻,背上的伤口钻心一痛,险些当真撕裂,动作?这么一顿,扶苏已经没了身影。
“幼公子!”韩谈与章平赶紧来?扶,道:“你没事?罢?”
胡亥摇摇头,叹气道:“看来?哥哥更生气了……”
次日醒来?,朝食的时候胡亥没看到扶苏,用药的时候胡亥没看到扶苏,午膳的时候胡亥以没看到扶苏,更不要提就寝的时候,胡亥同样没看到便宜哥哥扶苏。
“唉——”
胡亥坐在营帐门口,托着?腮帮子,无聊的看着?空场上跳跃的篝火,天色越来?越黑,也不知便宜哥哥要忙碌公务到几?时,若是哥哥从幕府大帐回来?就寝,必然会路过这里?,偏偏扶苏好?似要在幕府扎根儿一般,铁了心不回来?。
“唉——”
“唉——唉——”
胡亥接二连三的叹气,仿佛要凭借一己之力,将篝火吹灭一般。
“幼公子?”一道温柔的嗓音传来?。
胡亥抬头看去,懒洋洋的道:“唉——是章邯哥哥呀。”
章邯刚从幕府大帐回来?,正好?看到胡亥坐在营帐门口,一个人唉声叹气,形单影只的可?怜儿模样。
章邯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胡亥的肩膀上,道:“夜色深了,幼公子何故在这里?唉声叹气,还是快些回去就寝罢。”
胡亥摇摇头,提不起一丁点儿的精神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章邯哥哥,坐。”
章邯拱手告谢,这才坐在胡亥身边。
“唉——”胡亥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托着?自己肉嘟嘟的腮帮子,道:“章邯哥哥,我?好?难呀……哥哥与我?闹别扭了,可?是……可?是我?完全不知哥哥为何生气,还总是躲着?我?,不见我?。”
“呵呵……”
胡亥还在抱怨,章邯突然笑出了声来?。
胡亥奇怪的道:“章邯哥哥,你为何发笑,难不成在嘲笑亥儿?”
“幼公子恕罪,”章邯道:“下臣并非是嘲笑幼公子,只是觉得有趣。”
“哪里?有趣?”胡亥道:“你是觉得我?哥哥生气很?有趣儿么?也是……他不常生气,但这次气性很?大呢。”
章邯摇摇头,道:“幼公子,长公子并非是与你生气。”
“不是生气?”胡亥歪头看向章邯。
章邯看向远处跳动的篝火,道:“长公子如此宝贝幼公子,下臣们都?看在眼中,那真真儿是捧在手心中怕碰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一丁点闪失也不容许……”
他顿了顿,又道:“此次幼公子受伤如此严重,可?谓是九死一生,长公子虽口上不说,但心中多?少有些埋怨自己,本便十分自责,再加上……幼公子自从受伤以来?,陛下宠爱有加,为了幼公子的伤势,传令压慢全军东巡的脚程,韩公子也对幼公子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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