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武娟穿着白色T恤,明艳大方的姑娘探出身子,“刚回来啊?”
“嗯,庄纶去买冰淇淋,我等他一会儿。”裘锦程说,“你在做什么?”
“盘货。”武娟说,“杨老板去别的分店了,这个店交给我运营。”她揉揉裘二宝的脑袋,“吃饭了吗?”
“还没。”裘锦程说。
“一起吃点?”武娟说,“牛肉面吧,我请客。”
“行。”裘锦程欣然同意,他牵着裘二宝,与武娟讲述在广州遇到的事情。
庄纶走出麦当劳,端着两杯草莓圣代,环顾四周,望见超市门口闲谈的裘锦程,他快步走过去:“哥。”
“哇,所以庄纶又成大少爷了。”武娟说,“恭喜啊。”
“给。”庄纶把圣代塞给裘锦程,“武娟,好久不见。”
“你把球球拐去广州一个多月,我以为你要把他卖掉。”武娟说。
“这不是卖给我了嘛。”庄纶挖一勺冰淇淋,“你离职了?”
“是啊,去了趟青海,现在跟着杨老板干。”武娟伸手,露出无名指上的戒环,“我订婚了。”
“恭喜。”裘锦程说,“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明年六月,等瑶瑶毕业。”武娟说,“你们呢?”
“肯定比你们早。”庄纶笃定地说,“今年十一之前。”他凑到裘锦程肩头,小心翼翼地求证,“可以吗哥?”
“听你的。”裘锦程说,“我的房子布置得差不多了,庄纶下个月搬进来,我们去日本拿证,邀请你和瑶瑶,还有我爸妈来观礼。”他看向武娟,“简单办一下。”
“好啊,杨老板有空我就有空。”武娟说,“恭喜你们。”她踏进餐馆,点三碗牛肉面、十二根烤串和两瓶啤酒,拉开椅子坐下,“你们接着当老师?我以为你只是权宜之计。”
“接着干吧,目前还没有找到新爱好。”裘锦程看向庄纶,“你觉得呢?”
“可以啊。”庄纶没意见,“总比在家里闲着强,和那群小屁孩斗智斗勇挺有意思的。”
“也是,你爸是校长,好歹有个靠山。”武娟斟三杯酒,挨个儿递给对面两人,“祝你俩百年好合。”
“借你吉言。”裘锦程与武娟碰杯。
庄纶退租了一楼的房子,带着他的锅碗瓢盆搬至十二层,裘锦程陪他搬了一天家,很难想象五十来个平方的一室一厅,居然装得下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裘锦程在床垫下方,翻到一本书,是印寒赠予庄纶的礼物——《教唆判例合集》。
“啊,被你找到了。”庄纶站在门口,讪讪地笑。
“印寒为什么对你的事这么上心?”裘锦程疑惑地问,“他是有什么助人情结吗?”
“他痴迷于研究犯罪手法,但他对象管得严,不让他亲手实践。”庄纶拿过判例集,随手塞进书柜下方,“他只能寄希望于我。”
“好吧。”裘锦程说,“明月锋完全不知道你和印寒接触的原因吗?”
“……可能知道一点?”庄纶猜测,他搂住裘锦程的脖子,企图蒙混过关,“哎呀,别管他们,搬家好累。”他亲亲裘锦程的眉眼,下巴在爱人的额角蹭来蹭去,弄乱了猫猫球精心打理的头发,“你夸夸我,我有礼物给你。”
裘锦程沉默半晌,绞尽脑汁地思索,他不大会夸赞,开口道:“你的变化令我很惊喜。”他舔了下唇瓣,继续说,“你唤醒了我重新爱人的勇气。”他看向庄纶,略显忐忑地问,“这样可以吗?”
“哥。”庄纶干巴巴地吐出一个音节,他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单膝下跪,指尖颤抖地打开,吸了吸鼻子,“你要把我说哭了。”盒子里躺着一枚璀璨的矩形钻戒,笔直利落的边线硬朗帅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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