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和他讲话!”武娟蛮不讲理,“不准讲话,不准看他,不准和他复合!”
“?”裘锦程支着下巴,慢吞吞地说,“别太离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复合?”
“我脑子里想到的。”武娟指着自己智慧拔群的脑门,“你要是复合,就是——叛徒!”
“我不复合,就是你忠实的信徒呗。”裘锦程贫嘴,“武大上仙受小的一拜。”
“哼。”武娟听出了裘锦程的讽刺,她拿起酒瓶往玻璃杯里添酒,不把裘锦程灌倒不罢休的模样。
裘锦程劝阻道:“不喝了,再喝下去要出交通事故。”
“你老实说,”武娟放下酒瓶,翻来覆去指着裘锦程问,“你是不是心软了?”
“没有。”裘锦程举起双手投降。
“你有。”武娟说。
“没有。”裘锦程一再强调自己的立场。
“你就是有!”武娟单方面审判裘锦程,“你缺心眼,你不记仇,我可都记着呢。以前上学的时候,他问的那些个破问题,什么我和他掉水里你先救谁,姑奶奶我会游泳!他就是没掉水里,我扯也要把他扯下水,气死我了!”武娟越说越生气,桌子拍得震天响,“咱俩什么交情?那是玩泥巴爬树翻墙打架二十几年的交情!他认识你才几天,就要顶替我的位置!”
“他……”裘锦程刚吐出一个单音,就被喝上头的武娟呵斥:“你闭嘴!听我说!”
“好好好您说。”裘锦程妥协。
“我一开始见他还觉得你小子眼光挺好,拐一白嫩高挑大帅哥,谁知道是披着帅哥皮的矫情鬼。你说他可怜,父母不待见他,他妈的你一个爸妈惯大的挨他挑刺就不可怜?”武娟替裘锦程打抱不平,“还有那个谁,廖家贵,傻逼一个,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他了这么折腾你?”
“我也想知道,有的人可能就是天生见不得别人好。”裘锦程猜测,“我见过廖家贵几次,东北口音,中等个头,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谁知道背地里这么能撺掇事。”
“好马不吃回头草,锦程。”武娟说,“你就是单身到死也不能跟他复合!”
“……你盼我点好行不行。”裘锦程简直服了武娟这破嘴。
“嘿嘿。”武娟憨憨地笑,鹅蛋脸远山眉,即便喝多了也美得不可方物。
晚上九点半,裘锦程骑着武娟的电动车送她回家,自己乘地铁回陈塘庄。初秋的夜风凉爽,吹得树叶哗哗响,小区的路灯昏暗,裘锦程拖着脚步慢悠悠地走,一只胖乎乎的橘猫蹲在草坪上,朝裘锦程喵呜一声,似乎在讨食。
到达单元门口,裘锦程猝不及防与坐在台阶上的庄纶对视,他愣了一下,问:“你坐这里干什么?”
“吹风。”庄纶皱了皱鼻子,闻见裘锦程呼吸间的酒味,“你喝酒了吗?”
“嗯。”裘锦程点头,抬脚踏上台阶,朝电梯间走去,却被拽住裤腿,他低头,“?”
“你要不要吃汤面?”庄纶小声说,“锅里有咸汤。”
“不用了。”裘锦程下意识拒绝,被武娟吼了一通,他满脑子旋转着不要当叛徒的念头。
“喝一点吧。”庄纶不遗余力地劝说,“裘叔叔觉得好喝,夸我很久。”
“我爸的拿手绝活就是夸人。”裘锦程半点儿没继承他爹的优点,让他张嘴夸人比找他借钱还难。他结束谈话,继续往电梯间走,却被扽了一下袖子,顿时失去平衡,只得踉跄地被庄纶拽进左手边的房间。
“你坐这里,等我。”趁裘锦程喝多了反应慢,庄纶可谓是胆大包天,他关上门,顺手反锁,推着裘锦程肩膀把他摁到沙发上,转身走进厨房开火煮面。
“你,”裘锦程感觉一道闪电划过自己突然换了位置,他抓着一个柔软的抱枕搂进怀里,靠着沙发转角眼睛半阖,昏昏欲睡,刚刚要说什么也忘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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