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学不好算学的借口。”
齐瑞哼唧着,不服气辩驳道:“阿爹就是故意挑刺,找我麻烦。若非如此,为何我好生生学着经史文章,突然?要我学算学!”
殷知晦想要解释,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让齐瑞学算学,着实太为难他?。至少?从先?帝起,齐氏就没人看重过算学这门功课,也没人学好过算学。
再逼下去,定?会适得其反,父子之间?关系闹得越来越紧张。
他?们不是普通寻常的父子,他?们是天家?父子,轻则血流成河,重则动摇社稷江山。
齐瑞这个年岁,正是离经叛道的时?候。京城街头如他?一般成日?淘气,到处惹是生非的少?年郎,闻风上奏的御史见到他?们都要逼退三舍,懒得与他?们计较。
殷知晦道:“我去劝说圣上,允你以后不学算学。”
齐瑞立刻一喜,“真的?”
殷知晦望着他?期盼的双眼,无奈地道:“真的。不过,你以后说话?时?,定?要三思再三四,什么废黜,有人要害你,皇后挑拨等话?,休要再说出口。你是大齐太子,不是闹脾气的少?年郎。”
齐瑞大松了口气,敷衍地说知道了,“不说就不说。”
很快,他?的心重又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地问道:“七表叔,阿爹他?不会有事吧?”
问川出现在了门口,殷知晦见到他?,示意他?进?来,道:“圣上吉人自有天相?,你先?跟着韩府丞回东宫去,我去看圣上。等圣上气消了,你再去给圣上好生赔个不是。”
有殷知晦说和,齐瑞不再担心齐重渊会降罪于他?。至于文素素可有受伤,他?犹疑了下,终是暗自撇了撇嘴。
她惺惺作态,自己?早就看不惯她了。她真受了伤才?好,他?是在尽孝,替冤屈的阿娘出了口气!
问川上前见礼,殷知晦也没功夫与他?细说,道:“你陪着殿下回东宫去,天气热,殿下有些心浮气躁,你多陪着殿下些,开解殿下。”
问川看到齐瑞尚还红肿的双眸,就知道出了事,他?不敢多问,忙陪着齐瑞回去东宫。
殷知晦前去大殿,青书恰好从殿内出来,见到他?上前见礼。
“圣上与娘娘可好?”殷知晦见青书神色沉重,心微微一沉。
青书道:“郑太医正他?们正在施针,娘娘正好让我来叫殷相?,殷相?快快请进?。”
殷知晦忙大步走进?大殿,殿内闷热不堪,浓浓的药味中,夹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齐重渊仰躺在软囊上,面若金纸。鼻孔塞着的两团布巾,已被血浸透,如砧板上濒死的鱼,张大着嘴呼哧喘气。
第一百三十一章
郑太医正领着太医忙得如同水里捞出来般, 浑身上下都被湿透,扎针诊脉施药。
一通折腾之后?,齐重渊的鼻血勉强止住了。青书与内侍忙个不停, 将他?身上沾了血迹, 被冷汗湿透的龙袍换下。
琴音熬好药送上前,他?吃了几口?, 吐得苦胆都快出来了。
服不进去药如何治病, 郑太医正战战兢兢, 惊恐不安的模样,快像是齐重渊一样生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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