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无数次地接近你,并试图在你眼中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时,你便能感受到他身上这如同野兽一般直白且根本不打算克制的狂气与躁意。
“我一直都很想对你这么做,”唇齿分离的时候,连接你们彼此的丝线仍在缠绵,他目光落在你的身上几分痴缠,但仅仅只是这样,也是他压抑了许久才换来的冷静面目,“我没想到……米歇尔,最后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你不说话,毕竟这种事对你们的种族而言,就像是普通的传宗接代所必备的过程,你不会因此而掀起波澜,更不会像达达利亚那样,强求这件事必须依存于“爱”的基础之上。
为何你会这么认为?
是因为他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一个人的情绪可以藏匿在心底,却无法从他的眼神中完全抹去,你曾无数次在他的眼里看到他对你的欲望,对想要与你战斗的渴望,想和你并肩作战的兴奋,以及……
想将你彻彻底底抹杀,甚至是占为己有的,古怪的贪欲。
或许在你失去的记忆中,曾经有过他为何会对你有如此想法的理由,而现在的你正为了探索他的理由而主动向他靠近。
你去扯他的衣领,衣襟下滑,露出了男人精致的锁骨线条与小半片肌理完美的胸口。
他眨了眨眼睛,因你的主动而感到惊讶,但很快他就偏头,牵起嘴角愉悦地低笑起来,“好焦急啊,米歇尔,你就这么想跟我做这种事吗?”
你不搭理他,只自顾自地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那家伙的衣服堪堪落下,叫你看到了他训练有素的坚实身体,以及腹部那处仍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你知道那是达达利亚在逃跑时受到的伤害,伤势比起普通人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严重的程度,可这家伙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带着这样的伤口继续战斗,直到失血过多而产生眩晕,这才老实地坐在了此处。
他或许还会觉得,只要休息一会儿,他就能继续探索,离开这处洞穴密室。
撕铠的裂缝还在往外渗出鲜血,但边缘处的血迹已经黯色干涸,你能隐隐约约看到他近乎流出伤口的脏器,显然这口子的渗透程度要比表面上来得恶劣许多,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不止血。
“你还真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疯起来就不要命了。”比起心疼这曾经的战友,你倒是习惯性地咧嘴嘲笑了他。
让达达利亚用这样的身体和你做,估计半道上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了吧,届时你的灵魂碎片就要因为他的死亡而永远停留在他的体内了。
“我先帮你治疗。”你抬手,指尖轻轻摩挲过他结实的腹部,感受着他因感染而滚烫的体温。
神圣力化作了温和的光泽,如精灵吻过他的肌层,盈盈暖意泛开的同时,达达利亚的身体也正在恢复健康。
“你的神圣力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用。”这家伙似乎连语气都比刚才有力一些了。
“少废话。”但你懒得搭理他。
你的灵魂似乎总和达达利亚有着高度配合的共鸣,不过被他吸收了片刻,就已经与他融合了大半,如若你轻易将他杀了,就像要从干涸的水泥中取出被禁锢的玻璃瓶,一旦敲碎水泥,玻璃也会跟着一起毁灭。
但这种秘密你才不会告诉对方,像达达利亚那种看似是热血战斗狂,实质上小聪明也不少的家伙,绝对会利用这点来威胁你的,就譬如——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他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就这么用那张因为虚弱而显得无害的脸愉悦地望着你,“从我的尸骸里挖出属于你的灵魂碎片,光是想想就很爽吧?”
“我没你想得那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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