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现场了,还是那条冰龙就是你,对于战况知道的这么清楚?”
从天台上传来了少年清冽的声线,但不知为何,这在那两个愚人众的耳朵里听起来似乎还带了些愠怒在里头。
身形单薄的你从十几米高的天台一跃而下,寒风飒飒摇曳你风衣的尾摆,少年的长靴踏着以风霜所凝成的神圣力,宛若一片随风自在的羽毛,安稳地落地在了他们的面前。
见那两个嚼舌根的家伙瞠目结舌地望着你,你却只兀自掸开肩头的雪花,冷冷道,“坐了三年冷板凳确实令我很不爽。但冰龙是达达利亚独自击杀的,我没有参与。”
但你没好意思说在看到冰龙之前,你就已经提前死翘翘了这件事。
“米歇尔大人……!对不起,是我不该胡乱猜测,请原谅我!”刚才还在大声说话的男人登时跪在了你的面前。
能在愚人众里以最低阶的身份享受最高阶待遇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一个。
见对方认错的态度还算恭敬,你默默松开了攥着十字架的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你抬起沾了雪霜的漆黑长靴,狠狠一脚踩着那人的脑袋将他的脸庞埋入了雪里。
“……!!”
男人没想到你会这么做,他浑身吃痛得紧,可越是惨叫,嘴里吃到的雪便越是多。
最后他只能一边用双手向你做着求饶的触地动作,一边支支吾吾地在雪里哀嚎:“我再也不敢了,唔唔!……我错了!饶恕我,唔唔唔!”
你没什么欺负弱者的癖好,见对方眼泪都要被你踩出来几滴,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鞋底,让那个猛地抬起脑袋的家伙大口呼吸。
彼时他的同伴就惊恐地瘫坐在旁边,内心不停地感叹着,还好他刚才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不过,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忽然站出来帮达达利亚澄清这些,甚至还是在这两个愚人众的家伙正夸赞着你的情况下。
不过后来你都已经转身走出去许远了,又自圆其说地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你打心底里认可了达达利亚的实力,所以才会在别人诽谤他的时候而替他感到不值吧。
一定是这样的!
……
踏在至冬宫的长廊上,风雪不知不觉间下得更大了些,它们肆意地钻入半掩着的窗户,在暗色的红毯间落下了耀目的纯白。
你极少在自己的世界中看到这般大雪纷飞的景色,虽然你如今已在提瓦特大陆待了三年之久,却依然对这份至冬独有的浪漫而感到着迷。
“你果然在这。”
只是当你沉浸在白雪的思绪中时,男性沉磁的声线自长廊的对面传来,叫你心中忽然燃起的怒火即刻融化了风雪的冰冷。
“我真的会怀疑,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你的切片。”在见到那张特殊的金属面具时,你勾起嘴角,恶劣地挑了眉毛,甚至一点都不忌讳对方是否会发难于你。
多托雷闻言只是失笑,当然,你也从来无法透过他那张不知有何意义的面具看到他的表情。
见你不打算继续说话,多托雷伸手,将那只被黑色手套裹挟着的修长五指摊开到了你的面前,“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你垂眸,在他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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