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色///诱?
达达利亚立即否认了自己的推测,且不说自己从未透露过任何这方面的情报,就算对方误打误撞送来一个的确还算合格的诱饵,也不该是个连基础套话都做不到的哑巴。
他像翻一条鱼似的将宁归翻过身,掐着对方的下巴,逼迫宁归张开嘴,向口腔内望去——舌头是完整的。
“不会说话?”
宁归扒开他的手,皱着眉摇摇头。
心想,这人真的只是个玩具销售员吗?正常人见到自己床上多了个陌生人,第一反应不该是震惊或是害怕吗?哪有他这样上来就又掐又压的?
达达利亚直起身,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从衣橱里拿出一件浴袍披上。橱柜顶部恰巧有几本托克落下的习字册,他抽出一本,转身放在窗户旁的书桌上,又从笔筒中挑出一根炭笔。
“笃笃。”他用炭笔的尾端敲两下桌面,“不能说就写出来。”
宁归犹豫地坐起身,与达达利亚视线相对,尴尬地低下头。
浑身上下一块布料都没有,要他怎么过去?
“...你不会把脱掉的衣服直接扔出窗外了吧?”达达利亚略感无奈。
别把我说得和变态一样。宁归抿紧唇,面带不满。
一件衣服“啪”得一声扔到他头上,宁归皱眉扯下,正对上达达利亚催促的眼神。
他低头打量这件印着狐狸图案的淡蓝色睡袍,深知没有商量的余地,在达达利亚的注视下胡乱套在身上。
几年前姐姐买给自己的睡袍虽然有点幼稚,他穿上倒很合适。达达利亚抱臂想着。
“喏,别抱有蒙混过关的幻想。”达达利亚递上炭笔,“相信我,在这里坦白是你的最佳选择,愚人众的审讯部门可没我这么和颜悦色。”
宁归接过笔,被达达利亚一把摁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要他坦白什么?自己就是那只玩偶?会被当做神经病扔出去的吧。
他望向窗外,雪花将空气搅得雾蒙蒙的,这样的天气被扔出去是会冻死人的。
“喂。”
下巴突然被倏得捏紧,宁归被迫抬起头,对上那双不含任何情绪的冰蓝色眼眸。
“你不会觉得我很好说话吧。”
他握住手中的炭笔,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落笔。
达达利亚顺势放开他,低头盯着那只关节发白的手握紧炭笔,在习字册上写下一行字。
【我是独眼小宝变的。】
“...哈。”
如宁归所料,达达利亚发出一声并不愉悦的干笑,在他开口前,宁归急忙又在本子上写道:
【不信你看床上,应该已经找不到那只玩偶了。】
达达利亚看向自己的床铺,眉心微蹙,他翻动枕头和被褥,果然不见那只被改装过的独眼小宝的踪影。
“...什么情况。”他低声嘟哝道。
宁归趁热打铁,又在本子上写下一句话,举到达达利亚面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现在也很迷惑。】
达达利亚盯着本子,神情复杂。半晌,目光上移,落在宁归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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