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贴一方面可以解决这部分问题,另一方面也能适当地稳定一下腺体过载的状态。”
医生想了想,又提醒说,“哦对了,如果以上两种方法都没有用的话,您可以稍微用信息素包裹腺体稍微安抚一下,会好很多。”
“我的?”霍乘眼皮跳了下,直觉不妥。
“嗯对。”医生说,“如果对方喜欢你的信息素的话,可以尝试一下。”
“霍队,什么年代了,不用不好意思,一切都是为了病人。”似乎是感受到霍乘的迟疑,那边医生想要科普一下,然而还不待多说,护士已经急忙赶来说有紧急手术要处理,医生匆匆提了几件注意事项后就挂断了电话。
霍乘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原本规规整整在椅子上的沈秀竹抱着兔子已经颓靡地趴在了书桌上。
他将耳朵贴在桌面上,指尖轻轻敲打书桌,咚咚咚的声音被放大数倍,勉强分散了一些沈秀竹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哥哥打电话这么久是要问什么?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的,无外乎就是二次分化的前期征兆而已,和过敏完全扯不上关系,至于如何缓解,他当然也已经了解过了,无外乎就是……
眸光偏转,沈秀竹看到霍乘回来,撑着桌沿直起身,问:“哥哥,你回来了,我能不去医院了吗?”
霍乘走近:“嗯,暂时不用去了,但需要做一些措施。”
沈秀竹歪头装作不懂:“嗯?”
霍乘将医药箱里翻出来,看了看酒精瓶确认还没有过期:“医生说需要酒精降温,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沈秀竹撇过眼掩盖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趴在书桌上露出后脖颈的腺体:“哥哥来吧。”
五分钟后。
沈秀竹“嘶”了一声,感受着越来越烫的腺体,疑惑问:“哥哥,你那个医生朋友是不是不太靠谱?”
“……”霍乘将棉签扔进垃圾桶,看着依旧发红并且微微肿胀的腺体,一时无言。
他想起来医生提到过酒精也有可能没有用的情况:“秀秀,你的抑制贴还有吗?”
“唔。”沈秀竹眼睛眨了眨,随后将脸埋进兔子的后脑勺,说,“有啊,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哥哥去拿吧。”
霍乘点头离开。
沈秀竹这次没等多久,霍乘很快就两手空空的回来了:“秀秀,你的抑制贴不能用了。”
“不能用?”沈秀竹惊讶,“怎么了,陈伯好像给我准备了好多个。”
“全部都被香水给泡了。”霍乘有些无奈,“我的你应该也不能用,秀秀,稍微忍一会我这就出门……”
“没关系,之前晚上腺体发烫的时候我也没有用过抑制贴,哥哥现在出门太晚了。”沈秀竹打断他的话,抿唇故作为难问,“除了抑制贴……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霍乘没有犹豫:“没有。”
“哦。”
沈秀竹眼底一暗,点点头从椅子上起来:“好吧,那我回房间了,哥哥早点休息。”
“等等,秀秀。”
沈秀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霍乘,唇角微微勾起,面上看起来一派轻松:“怎么了哥哥?”
霍乘目光在沈秀竹脸上停了停,微微蹙眉,觉得他实在倔强,到现在还在硬撑,他叹了口气,上前揉了揉沈秀竹凌乱的头发,说:“难受就不要硬撑着了,今晚我陪你吧。”
沈秀竹这次是真的没理解:“嗯?”
然而霍乘已经去隔间将被子抱了出来:“走吧,今晚我陪你睡。”
沈秀竹微微睁大眼睛:“陪,陪我睡?”
“毕竟晚上你一个人我有点不放心,以防万一。”霍乘便在地毯上铺被褥边说,“如果实在难受的话,我们立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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