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毕景卿斩钉截铁,“你赶紧起开,把这泳裤给我换了!”
“为什么要换?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哥你难道不喜欢吗?”
毕景卿心里酸溜溜的,脱口而出:“不知道多少人看过的东西,我才不稀罕!”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韩谨已经面露惊喜,唇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勾起来,露出一个偷到腥的狐狸般狡黠的笑。
毕景卿恼羞成怒,甩开他就要走。
韩谨拉着他的手腕不放,得寸进尺的确认:“哥,你吃醋了对不对?你不希望别人看到我这样穿对不对?”
“屁!”毕景卿爆粗口,“你他妈的爱给谁看给谁看,反正我不看!”
韩谨却硬是掰着他的肩膀,把他拽回到遮阳伞下面,笑眯眯地说:“不,我谁都不给看,就只给你看。”
毕景卿心里舒服了点,但还是阴阳怪气的说:“你队友和刘教练都看到了。”
“是我不对。”韩谨痛快认错,低声道,“我待会就换掉它,等晚上出来游泳的时候,单独穿给你看,好不好?”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越发悦耳动听,“单独”两个字眼满是暧昧的暗示。毕景卿低垂着的眼睫颤了颤,抿唇道:“今晚不行,你明天才能下水。”
“那就明晚。”韩谨从善如流,“到时候我偷偷去你房间喊你。”
“干嘛要偷偷?只是游泳而已,又不是偷情。”毕景卿无语,“你直接给我发消息就好了。”
韩谨挑眉,感觉这比直接敲门更像偷情。不过没关系,哥喜欢玩这种,他愿意奉陪。
“好,那就发消息,你到时候小心点,别被程以川发现。”
关程以川什么事?
毕景卿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劲,但一时又琢磨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不由蹙眉。
韩谨却已经搂着他坐在椅子上,腻腻歪歪的撒娇:“哥,你亲我一口好不好?我后背疼,要亲亲才能好。”
毕景卿无语:“你是三岁小孩吗?”
韩谨半点脸皮不要,竖起五根手指:“五岁了!”
毕景卿哭笑不得,实在拗不过他,只能半推半就的任由小狗舔上自己的唇。
*
研讨会现场,医药领域的泰斗级人物分坐长桌两边,神情严肃的探讨议题。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年纪都不小了,满脸皱纹白发丛生,偶有几个年轻些的,也是一水儿的地中海,头顶反光,眼镜有酒瓶底厚。
越发衬得坐在最前面的程以川黑发如墨,清俊儒雅,与整个会议室格格不入。
尽管他年轻到令人嫉妒的地步,但在座的所有学者都不敢对他有半点轻忽,反而非常重视他偶尔提出的意见看法,言语间异常敬重。
对于学者而言,经验固然重要,但真正能决定在这科学座无尽高峰上攀登高度的,永远都是天赋和智慧。
程以川虽然年轻,但他早已用大量重大科研成果证明了自己的惊才绝艳,足以让在座的一众泰斗心服口服。
研讨会的进度在推进到一个难题时放缓了——这个议题在前期准备会上就争论不休,到现在更是成了拉锯战,学者们持不同态度,唇枪舌战,有几个脾气暴躁的甚至想动手,勉强被坐在后排的助手们按住。
“程教授怎么看?”有人问程以川。
程以川陷入沉思——这个议题涉及到药物设计方法,如果能够创新优化,将大大提高新药开发效率。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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