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闻言也坐正了一点,敛眉开始洗牌,神色看起来也十分凝重。
对比之下,显得纪容与格外平静。
接连几把都被纪容与赢下了。
沈渡和池林易的脸色愈发阴沉,裴绵作为“打手”都累了。
纪容与没来之前额头疼,来了之后手疼。
裴绵看了眼自己的手,叹了口气后又径直去看沈渡和池林易的额头。
然后一时间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冒出口的瞬间,沈渡和池林易都幽幽地看了过来。
裴绵立刻收敛住了自己的笑意,顶着沈渡和池林易直勾勾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半个身子塞在了纪容与身后。
纪容与敏锐地察觉到了裴绵的动作,侧目看了裴绵一眼后,低声问:“怎么了?”
裴绵抬头和纪容与对视,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后,飞快地指了对面的两人一下,小声道:“想离他俩远点。”
“感觉他俩现在浑身都散发着返祖般的怨恨。”
纪容与:“......”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噩梦,我才想起我上周末润回家的原因就是中午睡觉被鬼压床了QAQ,完全睁不开眼,醒来之后就开始害怕,当天下午就叫车回家了。(点烟)
第22章 等量代换
纪容与下意识地看了眼沈渡和池林易。
视线才堪堪触及两人,还不待两人察觉到,就面色自若地移开了。
纪容与一开始还觉得裴绵的话程度有些重了,但亲眼看完之后......
才意识到裴绵是在写实。
怨恨是真的。
至于返祖......
纪容与默了一秒,余光又草草地略了两人一眼。
形容的也很贴切。
裴绵见沈渡和池林易收回了盯他的视线,才磨磨蹭蹭地从纪容与背后钻出来,偷偷摸摸地瞥了在场的另外三个人一眼。
三人又面色如常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起来似乎还想再打几局。
纪容与就算赢牌了,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仿佛赢在他身上只是家常便饭,掀不起任何波澜。
至于沈渡,脸臭的快滴出水来。
裴绵估计他不是因为输牌生气,估计是被他弹脑门弹急眼了。
池林易的话就很单纯了。
单纯的因为输牌生气。
嘿嘿。
看起来,全场四个人,只有他一个人是真情实感的在开心。
裴绵左脸颊的小酒窝又明晃晃地荡了出来,摸牌的时候眼睛也亮晶晶的,除去自己出牌的时候,剩下的时间都在摩拳擦掌地等着弹人。
四人打了一路的牌,漫长的旅程被扑克牌填满,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枯燥。
在临近到达目的地之前,纪容与礼貌地起身告辞。
裴绵见纪容与要走了,多少有些恋恋不舍,目送着纪容与回座位后才把视线收回。
而后便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沈渡灼灼的视线。
“怎么?”沈渡阴阳怪气道,“这么舍不得人家呢?”
裴绵:“......”
裴绵谨慎地往后倾了倾身体,委婉地解释道:“也还好,没有那么舍不得。”
只有亿点点。
毕竟一个大帅哥坐在身边真的很赏心悦目。
“哼。”沈渡冷哼了一声,伸手撩刘海时,手心不期然地碰到了额头,刚准备吐出口的话也倏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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