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为什么要向我道谢,我和老板才是一边的啊……而且林先生怎么会知道三水涧?”
北边山脚下有大大小小挺多条溪流,其中靠近桃林的地方有三条小溪共同经过,所以被当地人称作三水涧,但也仅限于当地人,因为那地方小的连地图都不会特意标注。
可林先生为什么会知道?
小窈苦恼了一阵,然后想到了自家老板。
“也许就是老板说的。”
另一边,秦老板花花绿绿的腿被碘伏擦过之后更加五彩斑斓,而林钦舟又盯上了秦老板的后背。
“秦老板,脱衣服吧。”说这话的时候,他唇边勾着抹若有似无的笑,秦越看着他,没动,“用不着。”
林钦舟把药水瓶放到床头柜上,他本来是站在床边,这时候却一条腿跪在了床上,身体往前倾,靠近秦越,脸上的神情很淡,语气却不容拒绝。
“秦老板,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说的话。”
他刚才说了很多话,但秦越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指的是那句不要不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他皱了下眉,在林钦舟的凝视下脱了上衣。背上的伤比腿上的更严重,布满了大片大片的淤青,看上去触目惊心。
林钦舟抿了下唇,一直被强行忽略的燥郁险些压不住。
他放下碘伏,换了活血化瘀的软膏来涂。小药箱里这样的药膏备着好几只,有一只已经拆开用了一半,林钦舟看了下日期,没过期,便挤了些在自己手心,化开后小心地涂抹到秦越背上。
当掌心碰到秦越的腰时,林钦舟感觉手掌下的那具身体忽地绷紧了,秦越小幅度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早就被林钦舟发现了。
林钦舟之前除了心疼就是烦郁,根本生不出多少绮旎的心思,但秦越这么一躲,反倒撩拨了他的心。
他故意将双手贴在秦越两边的腰窝上,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秦老板,你躲什么,难道是怕痒?”
秦越偏了下头,胳膊反握住林钦舟还想再往下的手,沉声道:“林先生,差不多了。”
也确实差不多了,该涂的不用涂的地方,几乎都涂了遍,秦越的后背现在简直是像是一块被打翻了的调色板。
林钦舟有点想笑,更多的是心疼,他手指就着被秦越握住的姿势,轻而慢地在对方腰侧摩挲着。后者这回连脸都沉了,握着林钦舟的力道微微加重,“林先生。”
林钦舟恶人先告状:“秦老板,你捏的我有点疼。”
秦越浑身的肌肉又紧绷了一瞬,接着手心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倏地松开。而就在这时,他眼尖地发现了林钦舟手腕上面缠着的纱布。
“手是怎么回事?”
林钦舟下意识将手背去了身后:“没什么。”
秦越对他的一些行为习惯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哪怕已经十多年过去,他也能从林钦舟的表情动作里看出这人现在很心虚,以往他有这个表现的时候就说明事情很大。
“让我看看。”秦越再次握住他的胳膊,想将他的手从背后拽出来,但林钦舟躲避的意思很明显,视线都不敢对上他的,“真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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