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
席问归点了下头, 在唰唰坠.落的大雨中?揽住灯塔之巅的闻酌,使下巴搁在他肩窝,缓慢道?:“他来这里想?念一个人。”
闻酌眸色闪了闪,没说什么, 只是闲散地单手回抱住席问归的腰。
城里在欲.望游戏中?沉.沦、在灯塔下方仰视这座高塔幻想?其中?到底有什么的众人, 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有两个人正站在高塔顶端相拥。
这里的风好似禁止了, 没有太多声?音, 即使下雨也带来一种诡异的宁静, 仿佛一切都接近于混沌。
“上个副本的阁楼里你看到什么了?”
这个问题终归还是来了。
尽管席问归是个没有太多的情绪的人, 但闻酌还是能感?觉到他从?中?出来后的细微不对劲。
相拥的时候,胸膛禁闭相连,两颗鼓动的心脏相互冲撞,席问归细细感?受着这一刻的奇妙, 好似不在意地低声?道?:“一个档案馆。”
答案不出闻酌所料。
“我找到了属于我的档案。”席问归的嘴唇碰到了闻酌的耳后,触感?转瞬即逝, “因而找回了一些失去?的东西。”
闻酌心悸了一瞬,原本继续追问的想?法被麻痹,他收回了将要出口的问题。
席问归微微拉开距离, 直视闻酌的眼睛,认真道?:“你总会?知道?的。”
不要急。
他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闻酌在灯塔睡了一觉, 一开始席问归还想?求欢,被冷酷无情地拒绝后只好作罢,怪委屈的。
闻酌还做了一个梦,关?于费允笙。
在杀人之前,费允笙算得上一个好人,一个好老师,为学生尽心尽责,为家人倾囊相助,他对世界对人的怨气?极少,受了不公待遇也只会?一笑而过。
直到未婚妻被坏学生杀害,他才?举起了死神的镰刀。
至此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他的人生开始朝着另一条道?路上扭转,性格也不可避免地发生变化,他恐惧列车的站点,不明?白自己只是为妻报仇为什么会?收到通往深渊的车票。
他也痛恨周围的恶种,在曾经作为朋友的杜苓、闻酌等不知道?的角度,他甚至会?用“票”或一些小手段刻意害死这些人。
这个世界不是用来惩罚犯了罪的人吗?但为什么真正罪有应得的人却依然活得风生水起,情有可原、尚有良知的其他人依旧要忍受这些人的恶?
他不明?白。
在又一次坑害了他觉得罪有应得的乘客后,他也付出了代价,这个人的朋友他得罪不起,只能硬着头皮按着对方的要求来参加这场搏命的比赛。
赢了生,输了死。
对方甚至并不是真的想?给朋友报仇,只是发现他积分?不少,拉来给这场比赛添加一份彩头罢了。
临死前,他又见到了席问归,几乎是瞬间想?起了对方曾经说过的话“这个世界没有折磨任何人,不用把它想?得太伟大,它的存在不是为了惩罚罪恶”。
那是为了什么?
到底为什么?
闻酌走马观花般地看完了费允笙的后半生,有种吃饱了的满足感?。他没再?做其他的梦,只觉周身阴冷冷的,却没有因其感?受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很放松而舒适。
不知道?是不是在下雨的缘故,他隐约感?觉自己被裹挟在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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