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却先一步地靠近, 揽住小鱼崽的腰压着亲了上去?。
席问归的身高与骨架都要稍大一些, 拥着闻酌的时候会有?一种将人完全环抱其中的感觉。
他们拥抱的次数很多。
最开始只是年幼的闻酌躺在床上?, 夜里需要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才能安心入睡。后来逐渐长大, 迟钝的席问归也完全没意识到该与少?年保持距离了, 夜晚一如从前。
偶尔在闻酌出门的时候,他也会送上?一个拥抱,因为他发?现小鱼崽喜欢这样。
但?那时候的拥抱和如今完全不?同,不?带一丝情?和欲, 至少?他没有?。
如今抱着人, 却只想把人拆吃入腹, 用尽一切手?段绑在身边, 哪里也不?许去?。
席问归今天的侵略性很强, 闻酌的腰被反折住一个圆润的弧度, 几乎站立不?稳。他不?断摸扶着一旁的窗台、墙壁、门框,朝房间方向后撤,每退一步,席问归都会压上?来一步, 像是不?满他的脱离。
“——她出来会看到。”闻酌趁着喘|息的空档说。
席问归依旧勒着闻酌的腰,只是贴着人往前走了几步, 再砰得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将一切可能注视的目光尽数隔绝。
发?现门关了,窗外?穿着深色风衣的聂丞才翻进来。
他毫不?犹豫地走向次卧, 却停在门口驻足不?前。
“准备在那站一.夜?”
“……”
聂松曼倚靠在床边,撇了眼看似空无一人的门口:“我的烟斗带了吗?”
“……没有?。”聂丞现身, 走到房门口,但?没踏进去?,“抽太多不?好。”
聂松曼轻哼了声?:“这个世?界某种程度上?来说可是永生的。”
“永生不?代表没有?病痛。”
“票到病除。”
气氛一时凝住了,聂松曼没说话,修着自己的指甲,聂丞就在“咔嚓、咔嚓”的声?音中盯着她,也不?吭声?。
“你上?次来主城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
“哦?”聂松曼有?些意外?,“十年没来,变化多吗?”
“不?多。”聂丞眉眼不?动,一板一眼地回答问题。
这里没有?科技,没有?工业,城市不?会发?生太多变化,聚集的也是同一类人,自然依旧是那番腐朽无药可救的样子。
“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最后一声?“咔嚓”落下,聂松曼满意地看着自己圆润整洁的指甲,“回那个狭窄逼仄的车厢?”
“我有?给你——”聂丞倏地闭嘴。
聂松曼笑了声?,想起来刚上?列车不?久,一个乘务员特别热情?地推荐她玩一下车厢里的彩蛋机,她不?应就一直说。
最后她花一百车币随便玩了下,却倒赚三千,还有?一个列车豪华单人包厢。
这运气简直绝了,她当时这样想。
然而就在她准备搬去?豪华车厢的前一秒,她听到了列车的广播里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各位乘客晚上?好,我是044号列车新上?任的列车长聂丞。列车下一站抵达【黄昏的寄托】……”
聂松曼猛得回首,即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