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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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办公室的布置还?是?和之?前一样, 欧文医生照例坐在了那张被鲜血冲刷很多次的单人沙发上, 面色阴郁而消沉。
“闻酌”在他对面坐下,面色平静。
欧文道:“说说你的情况。”
“闻酌”垂眸:“我没?什么情况。”
“是?吗?”欧文医生似乎在透过他的身体看别的什么,眼神没?有?虚焦,“你来到这?里?的每个晚上, 难道不?都在做同一个梦吗?”
“闻酌”搭在腿上的手一抖, 依旧没?出声。
“你的灵魂在尖叫, 在呐喊, 在恐惧的漩涡里?挣扎……”欧文道, “你时常忏悔, 却不?后悔那场罪恶。”
尽管面前的医生面色阴沉,声音却依然透着诡谲的诱导性,迫使“闻酌”瞬间就想起了当初。
那些试图被他遗忘的、充满罪恶的过去。
“说出来。”欧文看着面前的病人,眼神空洞, “说出来,你才有?机会救赎自己, 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
“从一切开始的地方。”
一切开始的地方……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他放学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好?几个人。父亲有?些紧张地指着沙发上明媚的女人对他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妈妈了。”
而女人身后的两个孩子, 是?她与前夫所生,也是?她以后的哥哥姐姐。
他叫这?个女人小妈。
见他没?有?排斥, 父亲便也放下了心——之?前的小妈都被他以各种方法弄走了,很怕这?一任太太也遭受一样的待遇。
但这?次很不?一样。
他很喜欢小妈。
小妈成熟而温柔,一举一动都充斥着勾人的魅力?。
“她从不?防着我。”他放空思想回忆着的同时,还?有?几分怀念,“她会问我某件小吊带好?不?好?看,也会穿着修身的睡裙在我面前走过。”
“她从不?喷香水,身上却总有?股淡淡的香,很好?闻,每次靠近的时候都会往我的鼻子里?钻。”
“她总是?喜欢穿短短的裙子,喜欢赤脚走在地上,脚趾漂亮得不?像话,让我总想给她涂上红色的指甲油,给她的脚踝戴上漂亮的锁链。”
欧文医生道:“你见过她所有?样子。”
“当然。”对方倏地抬头,“我说了,她对我从不?设防。”
最初,他只是?在小妈洗澡的时候,透过门缝仿佛不?经意地看去几眼,后来被发现,小妈也并不?紧张,会让他帮忙拿下毛巾或是?内.衣。
甚至偶尔会叫他一起洗,轻柔地帮他搓背。
每当这?时,他的心跳都会“咚咚咚”地狂跳不?止。
父亲有?时候会打电话回来,问她们相处的怎么样,当知道她们十分和谐时,总会用欣慰而满意的语气?说“那就好?”。
小妈便会笑吟吟地评价他有?点内向?,呆呆的。
他不?是?内向?,只是?心里?压力?的阴暗与欲|望太多。
父亲大多数时候在外工作不?回家,小妈带来的哥哥姐姐都住校,偶尔回来也只是?睡在客厅,而他因为年纪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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